害怕背后的人,好大的局,让人无法猜测还有什么手段等着。”
“怕,我也怕呀,船行的那么快,是否也是局中的一部分?当初三水县的县令程岭祥,在京城写信的时候就说了一些三水县当初的事情,张家为了把他给推上去,把三水县推上去,连推八手。
他那时就怕,张家还是个庄子,以一庄之力可推一县,那等张家有一县的时候岂不是要推一州一府?若是给张家一州一府,他们会不会推着一国来走?
现在如何?果然如此,给他个县,就能推动一州而成,我虽不知道折子上具体写的什么,可想来这个事情已经成了,那边的山与河,都是连着,还有各种的东西,是不是提到了湖?”
老头感慨地说着,他怎么也不敢相信,张家把局布成这样,似乎只要给张家一点点的机会,他们就能把这个机会无限地放大,在不知不觉,或者是明明看着的时候把大局给安排好。
你哪怕把眼睛盯在每一个地方,也猜不出来他们究竟想要做什么,最后的目的又如何,哪怕是现在,谁敢说张家没有后手?谁能说张家的棋下到了终盘?
刘知柔这个时候因为脑袋里面不停地想着事情,动作和表情的变换就慢了下来,老头说完话,过了一会儿,他才说道:
“是,是提到了湖,在湖中可以训练水军,说是用上一种新的东西,能让船更快,京师再也不用担忧,有一水军足以,老尚书可知是什么东西?”
“知道,怎能不知,刚刚从那船上下来,跟飞一样,原来如此,给我就说么,给我送什么三轮车?就是调你过来,就是让你告诉我这个事情,连时间都掐的分毫不差,给小候爷的船装好,到这边,便是让我知晓,并说给你听,是不是小候爷?”
老头说着话,突然转到了李珣的身上,刘知柔也同样看向了李珣。
李珣脸色苍白,一屁股就坐到了地板上面,缓缓地从怀中拿出了一个厚厚的信封,舔了舔嘴唇说道:“原来是真的,原来是真的,老尚书,刘尚书,来时小宝给了我这些东西,说是到了水云间的时候,如果正好遇到了京城来的人,如果那人正好是刘尚书,就把这个信给刘尚书。
若是没有遇到,就烧了吧,现在刘尚书来了,我也该把东西给刘尚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