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略微有些不一样,也差不多。
可惜他们不知道自己面对的是什么样的对手,更猜不出来这个对手不是新的刺史,而是跟在刺史身边一脸无害的两个娃子。
张易这下也不急着回去了,就留在此地等张忠找他。
府衙中的张忠已经翻开起了衙役们的招供,一百零二个衙役愿意招的时候,就被分开来询问,只要有不一样的,那就继续往鲨鱼缸中扔,不仅仅是问他们自己做过什么,还要问别的人做过什么。
这样的问话方式,让衙役不敢说谎,自己把自己的罪说轻了,谁知道其他的衙役会不会把实话交代出来?同样的,他们也不再提同僚掩护,也没法掩护,每个人考虑的轻重都不同,万一说出来的和其他人的不一样,又会被扔到鱼缸里去。
张忠现在已经不是当初刚刚成为官员时候的那个什么都忍受不了的人了,这段时间他也习惯了一些个事情,可当他看到这些个衙役所招出来的供词的时候,还是忍不住动怒了。
“混账,一群混账的东西,看看他们都做了什么?竟然每天在县城的集市上白拿东西,竟然逼着打渔的人专门为他们捕特定的鱼,竟然在下大雨的天气中还要让渔民出海,就为了得到那些个可以进贡的东西。
海死了不少的渔民,还冲进百姓的家中抢东西,也算是聪明了,每次只抢一少部分,隔天再来,让百姓失去了拼死之志,这当中还有三十一个人该死,其他的人关个几年也不多。”
张忠骂了一通知道解决不了问题,又转头看向儿子。
张小宝也看过了,没什么愤慨的想法,他已经习惯了这些东西,王鹃同样如此,社会的黑暗比起衙役们来说还算是光明的呢。
“爹,既然三十一个人该死,那就马上把三十一个人斩了吧,这种事情您一州刺史有劝决定,其余的人放回去,既然不足以死罪,关起来还浪费粮食。”
张小宝考虑了一下之后对着父亲说道。
“放了?放了他们那个张易不又有人手可用了吗?小宝,不能放啊。”张忠没想到儿子让自己放人。
张小宝把手上的那些个供词放下,对着父亲解释道:“爹,放是放,但不是这么放,先让人用鞭子抽打,只要晕过去一次就可以了,然后不给他们饭吃,也不给他们水喝,更不让他们睡觉。
让人不停地问他们以后还会不会帮着张易做那些事情,问他们听不听刺史大人的话,只要睡觉就给弄醒了,就问这两个问题,不停地问,问到明天的晚上,再让他们休息一番睡觉,接着就放了。
等到后天白天,把那三十一个人当众斩首,让被放的人必须去看,斩首的人也这样做一次,要不停地告诉他们,只要他们见到了张易,让张易承认了那些罪行,他们就会被放掉,并且也不会追究张易,让他们到法场上的时候再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