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个商队,专门从京城那边往这里来回,只不过是没有船队,需要陆路水路来回地换,陆州这边因为贡品比较好,就有人打这个地方的主意了,顺便还有盐。
这个盐看着简单,每年都能给沈贵福带来几千贯的额外收入,为了能够获得更大的利润,于是他就联合起一些州中的人,把刺史个架空,甚至是圈禁起来,让刺史没有任何的权利可用。
上任的石刺史明明被压的翻不了身,还没有办法,想上折子给朝廷,但他没有证据,只是感觉而已,何况他的折子也未必能直接送到京城,家人都在这么,仅仅五十个府兵,实在是太弱了些。
除了这些情报,李珣也给出了一个消息,这个沈贵福背后站了一位皇子,不是太子,所以李珣的意思是,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大不了打起来,自己出面挺着,一个不是太子的皇子谁怕谁呀?
李珣对此非常的不满意,赚那么点破钱,看看把当地百姓给坑的,都成什么样子了?真敢较劲拿钱砸死他。
其实李珣的意思是告诉张忠,只要不是那个皇子亲来,那张忠该怎么收拾就怎么收拾,引出来也不怕,他一年从这边能弄走多少钱?就那些个特产土贡,往大了说,一万贯就打住了。
估计也就是五六千贯,不算盐,这个盐的钱应该是醒沈的贪了,多可怜啊,五六千贯就至于这样?真是穷疯了,大不了到时候分他点买卖,可怜他一下,对这方面李珣底气足,就是有钱。
张忠把这些事情在心中过了一遍,板着脸问道:“本官来了,有什么话就快说。”
“张刺史不急,还是先吃了饭的好。”张易这个时候就不像刚才那样害怕了,对张忠的称呼也随之改变。
张忠也管不得什么称呼,依旧是沉着脸说道:“本官吃不惯外面的东西,说说你这个好友是什么回事儿?为何平白给官员钱财?所图是什么。”
三个人没想到张忠这么不好说话,上来就是一副兴师问罪的架势,年万久钱分的最少,又有点怕张忠,在旁边不敢说什么,张易刚刚已经说了,这时也不好继续开口。
沈贵福只好笑着把桌子上的茶碗端起来,对着张忠说道:“久闻大人威名,大人爱民如子,在三水县的时候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