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如果真想知道是什么意思的话,可以再写一个弹劾的折子送上,皇上的批复属于哪一种就清楚了,但有人敢这么做吗?万一是最后一个意思呢,再去弹劾,就会纠了。
宁中则就是因为想到了最后一种可能,这才无比的郁闷,一万五千多的百姓没了,跑到陆州帮着修东西去了,真算起来,现在的宁家比张忠家里有钱,势力也比张忠家大,主要是宁家的钱都铺摊子了。
这才是最让人无法接受的,宁家几代人来铺这个摊子,赚一点就花一点,铺出来的摊子比张家大,问题是张家的摊子别看比不了宁家,那些个摊子赚的钱却比宁家多出来几十倍,甚至可以说是上百倍。
张忠那边总是能够抽调出来大量的银钱,甚至还有钱给广州府那边修驿路,有钱给朝廷修运河,名义上不是张王两家出钱,打的是官方的招牌,这种事情朝廷那里也没出任何的表功告示。
平常的百姓不知道,朝廷难道也不知道?皇上不知道?十一万贯啊,张家什么都不求就拿了出来,也不怪皇上会把弹劾张忠的折子给压下来,陆州去年交的租税加起来折银钱也才一万多贯不到两万贯。
本州这里交了不到三万贯,还算上了土贡的折算,敢花钱的人确实有人保,皇上这回得了好处,那自然要由皇上来保。
这事儿就让人纳闷了,张忠能从运河得什么好处?什么好处能让他赚到十一万贯?奸臣,张忠就是个奸臣,给那边一些个大臣送叫什么沙发的东西,还给他们送叫水泥的东西修亭子和花坛。
分明就是小人,哪个君子能做出如此下作的事情?呸!不就是一些个家具么?明天自己这边就不用了,椅子不用了,能折叠的桌子也不用了,没看出来有什么好的。
宁中则的手依旧在那椅子的扶手上来回地摸着,心中把这套陆州*送来的家具一贬再贬,什么破东西,只坐在椅子上屁股下面时间长了就又潮又湿的,还加了个棉垫,坐蒲团也一样。
越想越气,宁中则用手一拍扶手,对着管家说道:“明天就把这些个陆州送来的东西全部……全部放到客厅去,久用使人疲懒,书房中不用。”
“是,那老爷,小公子平时睡的两层可以玩乐的床也要送到客厅?”管家答应一声又问道。
他就怕老爷要让所有的人把陆州送来的东西都摆到客厅,自己也收了一个,镶铆缠皮的桌子,也不知道是怎么弄的,看上去非常的舒服,尤其是那抽屉,请请一拉就能出来,还有和桌子搭配着来的那个椅子,能够来回地转动,鹿皮的面,红木的架子,还有棉、竹两种垫子,真要拿出来确实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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