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对他们不好了,应该是平时吃喝什么的一般,又经常对他们发脾气,两个人又不是软骨头的那种,这才出来找事情做。
“去年中的科举?进士科的状元?我爹那样,每年还要给王家送份礼呢,不看别的还得照顾我娘的心情,多大的官?”
张小宝最讨厌的就是这种事情,忿忿地说着。
老太太早就看出来两个娃子不一般,身上没穿绸缎的衣服,可那衣服的做工还是能知道的,加上两个娃子说话时候的举止,就不是平常人家的娃子能有的。
于是问道:“你爹也当官了?跟娘家的人不好?我那女婿官还不小呢,县令一个,也不怪他又找个人回家,人家有本事啊,不然一个明经科排中间的人怎么能马上当县令?能对我那闺女好点就行了,你爹当什么官?”
“哎~!这可真是忽见陌头杨柳色,悔教夫婿觅封侯,小宝,还是我爹和你爹好。”王鹃也不好多说什么,叹息一声。
又对老太太说道:“小宝的爹是小官,整天都闲不下来,什么事儿都要管,最后有了好处还让给别人了,要是能去您那女婿一个地方当官就好了,帮您说说情,怎么说也是同僚,应该给点面子才对。”
“好,好,小娃子有这份心就好,在别人手下当官可不容易啊,总要看别人的脸色,有了点政绩也是别人的。”老太太也没多想,摸摸王鹃的头,还是那种慈祥的笑容。
“对呀,对呀,真不容易,每做一件事情都要先想想上面是什么反应,有很多时候自己不敢出头,让别人帮忙关说,连给百姓做点好事儿,都得以上面的名义,还有别人的排挤,没事就弹劾你。
稍微做点成绩出来,就有无数双的眼睛盯在你身上,各种手段那是层出不穷,没办法呀,既然想为百姓做点实事,那就必须挺住,好在给上头的人好处多,上面的人帮忙压一压弹劾的折子,这才能完整地回家。”
王鹃深以为然地附和道,她抱怨主要是因为她和小宝累坏了,一面要想法让百姓的日子好过,一面又要从不可能的情况中赚到钱,还得随时对付各种算计,战术上的,战略上的,策划与组织全是他俩。
老太太觉得两个娃子都非常懂事,看样子家中的日子也过的不是那么好,连娃子都明白其中的艰辛,何况是家大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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