鹃做的。”
张忠说的是大实话,听到方司马的耳中就不是那么回事儿了。
“原来张刺史的儿子与儿媳还会做饭?好服气,若我儿能做,我吃了也觉得是世上最美味的饭菜,张刺史,你这带来的厨子不会是御厨吧?”
“御厨算什么?平时也要用我家专门送到宫中的调料,很多菜也要写出来送过去让他们学,一个个跟追命鬼似的,也不管你这边忙不忙,皇上吃腻了某样菜,就又要催着送过去新的菜品,这样的御厨真到我家我还不要呢。”
同样是大实话,听到方司马的耳中就让他感到别扭,心说你真这样厉害,能给皇上送食谱,还会被发配到翼州?话说的也太大了。
心中想归想,面上不敢得罪,方司马虚心求教“那不知刺史大人家中的厨子为何这样好?”
“开酒楼厨子不好还不赔死?水云间和海云间连锁酒楼我家开的,还有京城的状元楼。”
张忠放下筷子示意旁边的人端来一碗刚才儿子喝的野菜汤,对方司马说道。
“啊?水云间是大人您家开的?那您岂不是张忠?”方司马惊讶不已,说完这话才想起来,人家可不就是叫张忠,来时就告诉了。
不好意思地笑笑,方司马一改先前的态度,变得更加恭敬起来,身子也坐了,也不敢像刚才那样大声说话,小声道:
“张大人,下官不知道是您来了,失敬失敬,早知道大人就是三水县张忠,小官刚才就该吃慢点,好好尝尝,或许能吃的更多。”
在张忠纳闷自己难道已经有如此大的名声的时候,方司马接着说道:“实不相瞒,下官犬子就在三水县的蒹葭书院求学,他去的时候只给他一贯钱做盘缠,前年走的,也不知道到了京城怎么办。
可就在大人您来之前的头两个月,我儿托人带的信就到了,说是他现在有钱了,还被夫子夸了,准备今年就去考,一定拿个功名回来,说是张家给安排好的活,边学边教,教的全是张王两家的庄户子弟。
他信中说,张王两家子弟了得,开始教的时候总被问住,没办法只能努力学,然后好教别人,如张王两家庄子学堂的那幅对联写的,育人先育己,读书且读心。
信中还写了水云间的许多事情,让人听了向往不已,愁无缘一见的时候,没想到张大人您就过来了,可下官想不明白,张大人您,您怎么跑这来了?”
方司马纳闷,如此的官员偏偏到了翼州,难道得罪惹不起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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