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你为何对那个丫头……”
“哦,何县令说这个?你难道就不觉得那个丫头长的好看?”马县令不能说实话。
“好看,听你这一说,确实好看,现在就已如此,再长大些,定是个大美人儿,难道马县令……呵呵。”
何一伟露出了男人都知道的表情。
他的话说出来把马县令吓一跳,左右看看,使劲摇头“非也,非也,不是何县令想的那般,那丫头是旁边叫小宝的人的往后的媳妇,小宝聪明,以后定然会当大官。”
马县令表达的非常明了,意思是说我是担心小宝当了大官,想起谁对鹃鹃不尊敬报复,他就是没说出来,其实人家现在就已经是大官了,想要实权,只需给京城送封信,高力士便能安排。
何一伟想了想,突然就发现了问题,问道:“马县令,可否与我说句实话,两个小娃子怎么当的官?看上去才十二三岁,哪怕是九品的官也不是那么好当吧?”
“十岁,虚岁十岁,长的大,何县令,别问了,我不敢说,自己去打听,记得我的话,小心再小心,别把自己当县令看,严尽于此,哎呀,我的心又疼啦,呆会让人把账给何县令送来。”
马县令说着的时候看到了一个家中的下人,马上就要离开,他现在不敢保证自己的人都那么忠心,鹃鹃只要对人一笑,除了吓趴下的就是有什么说什么的。
看着马县令离开,何一伟终于是发现事情不对了,嘟囔道:“两个娃子很厉害?家中势力大?看样子得小心了,恩,小心,别惹事儿,希望方才的事情不会让那个丫头惦记。”
半个时辰之后,何一伟还带着人查账的时候,妇人的孩子小草已经退热了,虽然还有三十八度,但比来时强多了,腋下和额头都有冰袋,身上扎了不少的针,小脚上还打着刚刚研究出来的生理盐水吊瓶,只有盐水,没有别的药,安详地睡着。
丫鬟拿着沾了烈酒的棉花仔细地擦拭着小草的身子,妇人则坐在旁边看着自己的儿子露出放心的笑容。
张小宝和王鹃在不远的地方观看。
“小宝,李隆基怎么想的?派了个缺心眼的官员过来。”王鹃使劲地擦着她的鞋底,刚才沾到血了,没踢好。
“层次不一样,他可能还以为自己当官非常有心得,却不知道官不是这样当的,李隆基的意思是让我们教育他,不是杀他,挺难办,我看他那肚子就不合格。”
张小宝给王鹃递过来一点水,让她用水擦。
“那你说怎么办?”王鹃继续努力擦着时问道。
张小宝想了下,说道:“给他找点麻烦,让他多经历些事情,或许就能改变,教育人是最难的。”
“那行,你想办法给他找麻烦,我还有政务要处理。”
“行,闲着也是闲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