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县周围的县中传播,把褒信县孤立起来,很毒的一招。”
张小宝强把咸豆子咽下去,又喝口酒,觉得舒服了对王鹃解释。
“毒,真毒,可再毒也比不上你,这也叫计?把百姓都给坑了,让他见识下,咱们的手段,你还说张九龄,来之前,张爷爷就找我说过,别把梅菜的做法只留在家中,传一传,种梅菜的地方竟然只当咸菜就饭吃,出海人倒是用梅菜包饭团子打渔吃了,还问我攒那么多的梅菜干什么。”
“还能干什么,梅菜最经典的当然是做扣肉,但那边张九龄又不组织养猪,留在那里也没用,大部分都运到舒州去,让咱们的同安郡王等今年的猪下来时宣扬。
一个是百姓可以多尝尝,另一个能够给当地各个酒楼提供更多的菜品,舒州本就是上州,经济基础好,再加上有咱们那个一半先进的桥,对,就是一半,谁家的跨讲大桥上面铺木板,有了这样的环境,就可以有更多的收入。
李珣他自己花的很少,愿意拿出来给百姓做事情,就让他赚吧,我们只要一成红利,多好,好人,我发现我最近越来越善良了,跟圣人似的,这次在新蔡县要做的事情又拉李珣一把。”
张小宝心中早有打算,等舒州那里做的时候,就让水云间跟着齐动,让人接受梅菜,给岭南道的人多一条改善生活的路。
换成别人听到张小宝的话可能会被感动,王鹃把嘴贴在酒碗边“骗人吧,谁信,一成是一成,但是,是*结算,你还卖他们梅菜呢,竟然在那边与当地人签了二十年的收购、加工合同。
还有,一旦梅菜在京城及周遍流行起来,咱们家的内河运输队又有事情做了,在我面前不要总给自己脸上贴金子,还帮李珣拉买卖?如果不是听你说了计划,我真的不知道你把心思放在那么远的时候。”
“还不是为了给你报仇,谁让他敢把你的好心当成驴肝肺的,我不过是推波助澜一下,加快下进程。”
张小宝的回答让王鹃非常满意,给张小宝夹了一筷子鱼鳃旁边的肉,喂进嘴里,说道:“如果所有的男人都像你这样就好了。”
“那就麻烦了,还不得被女人欺负死?当然,如果所有的女人都像你这样有本事也行,那还合理,不然必须要看谁能获得的生存资源更多来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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