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出来,我等一同想办法。”
“麻烦大了,李瑀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先是问我于上次签完合同后过了几天,专门说了下还有两天,商人再不交税就要被惩罚,我想不出来他是准备不管合同强行征税,还是有其他什么手段。”
田会长尽量让自己的情绪平静下来,对身边的人说了一件事情,回来的人也不出声,等着会长继续说。
“第二件事情就是要从京城过来很多专门制陶的工匠,是京城工匠比赛留下的人,一个个的本事应该不差,到这边不做买卖,只是琢磨,可谁能保证他们真的如此?这里烧陶的本来就不少,如果他们也加入进来,无论我们怎么用特殊的方法来让人觉得就是新技术,他们都可能琢磨出来。
第三件事便是李瑀提到要是有新的商会过来,只要新的商会要的好处比我们少,他就愿意支持,也不知道是有人想来了,还是他威胁我们。
你说说,连着三件事情,有哪一个能让人安心?万一李瑀真的就多找来几个商会,做与我们同样的买卖,那种竞争才是最难受的。”
田会长把事情说完,反而觉得痛快了点,拿起桌子上的凉茶灌到嘴里,看着身边的人,等对方出声。
刚回来的人也被田会长的话给吓到了,小声地说道:“会长,要不我们就别在与其他的商人合作了,李瑀是不是就这个意思?”
“你是不是傻?现在是我们与别的商人合作,一切都按照合同上来的,李瑀就算是不高兴,只要他还想要点脸,就不会用别的手段来对付我们,一旦我们停下了与别的商人的合作,其他的人会如何看我们?
怕了?本事不行?还是知道做错事情后主动改?无论是哪一种看法,对我们都是不利的,就是挺也要挺过去。”
田会长考虑到了许多的事情,说出来却解决不了,只能这样等待。
两日后,天有点阴,风还很大,从西南方向朝着东北的方向吹着,在外面街道上摆摊做买卖的人知道要下雨了,纷纷收拾起东西,找地方去避雨。
有房子的店铺就不用了,顺风汤饼馆就是一处有店铺的地方,平时的买卖还不错,常交税是半个月一次,固定的数,不是像有的运货的商人按照货物的多少来交钱。
顺风汤饼馆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