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步,道:“食君禄,分君忧,行责问事,自古如此,社稷之重在于民,民之事仰于官,官之得德非上而不能尽其心,官之行非而不能公其。
一官一职或多职,尽其道则可,张尚书乃工部尚书,何以拦我巡查之职?便中书,也不可阻御史事,天为上,地次之,君为上,亲次之,张尚书莫非想以亲之身压君臣礼乎?”
几句话说的群臣都懵了,一个个看向张忠,心中那叫一个嫉妒啊,看看人家的孩子,随便拎出来一个都不简单,小远这小屁孩才多大一点,又是论官事,又是言君礼,绝对没有事先背好了,再拿到朝堂上说。
张王两家的孩子究竟是怎么养的?那被抓的是谁呀?真倒霉,被九个娃子给盯上没好。
张忠此事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心思,又高兴又气愤,未来的女婿不错嘛,话说的这个溜啊,可你难道就不知道跟谁说话?
叹息一声,张忠指着小远“你小子行,等回家的,嗯哼,王巡查所言极是,受教了,请。”
小远听到后面的话,脸变得煞白,扭头看小贝。
小贝吐吐舌头,张开胳膊从下面一口气跑到张忠的面前,抓住张忠的手来回摇晃“爹~!大事,今天的是大事,哥哥姐姐都没拦着,爹最好啦,是不是爹。”
说完之后,见父亲还板个脸,小贝放开父亲的手,又跑到李隆基的椅边,手抓着扶手来回晃,小声道:“皇上伯伯,您帮着说说,再这样,下次小贝不敢来啦。”
原本一个严肃的朝堂被小贝弄的变了味,有那老古董的朝臣低下头不去看,只叹世风日下,人心不古。
被抓来的马庞这是第二次看到皇上,远远地看,心中去一点激动也没有,他终于切身地体会到小贝这个女娃子的能量了,原来可以随便打断早朝,还能跑到皇上来闹,群臣可都看着呢,随便拉出来一个都是五品或以上的,竟然没人阻止,金吾卫也跟摆设似的。
自己怎么那么倒霉,非要去芙蓉园干啥?
李隆基一看到小贝就开心,摸摸小贝的头“好,朕给你说情,给皇上伯伯说说,抓人干什么?他犯了何罪?”
“皇上伯伯最好啦,下午不忙时,小贝过来给皇上伯伯唱歌哦,他吧,他是那什么……那个,他当官了,不要以前的妻子啦,休又未休,其妻又无过错,小远,怎么说来着。”
小贝高兴了,想要具体说一说,发现自己不会组织词,对下面的小远招手。
小远从旁边的太监那里拿过一个扬声器,不敢去看张忠,微微侧头,说道:“一人无得,累一户,一官无德害下民,妻无过,抛,其为官怎可承德?今能抛妻,明日或弃民,家有妻为,另寻富家女,可平乎?
昨日晚间,有人送信于臣府,命臣不追万年县主簿马庞责,臣等食君禄,怎可为他人所胁,故,臣查隶王李琰勾结外臣,以宗室之身使逾礼之事,此为患,不可不究。”
这话说出来,群臣再也没有看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