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小宝微微一笑,依旧是那副满不在乎的样子,碰碰旁边一人的胳膊,问道:“大哥,打听个事儿,方才听人说起今年的秋闱,咋回事?”
被张小宝碰的人扭头看过来,见到笑得非常和气的张小宝,也笑了笑,压低声音道:“知道为什么今年有了一个春闱,马上又有一个秋闱不?”
“不知道,大哥有内在消息?”张小宝配合做出地下党接头的架势,目光闪烁地问道。
“这是给特殊人准备的。”
“特殊人?谁那么特殊?我不服。”张小宝忿忿道。
“不服的人多了,还不知道是谁,许是用不上太多时间就能知晓,别与其他人说,万一被抓不怪我的。”这人神秘地指指天,还哆嗦了一下,以示危险大。
张小宝连连点头“是,不说,出之你口,入之我耳,再无其他人能听到,是状元被安排好了?”
“何只状元?其他的位置也都安排好了,今年的秋闱就是坑人的。”这人嘴咧的都快到耳朵后面了,不屑意味丝毫不掩饰。
张小宝也随着这人的话,咬牙切齿,眼珠子转了转,道:“大哥,我挤过来时,听人说今年的状元给了张小宝,就是他爹在工部做尚书,他老家是三水县张家庄子的那个,那小屁孩儿如今还不到二十,何得何能得状元?要是他的话,我就决定不在大唐呆着了,收拾铺盖去别的地方。”
“放屁,哦,这位兄弟,别怪俺,俺嘴直,想到啥就说啥,不要听别人瞎说,要真是给张小宝,那还好了呢,兄弟,不是当大哥的说你,你该多学学,多想想。”
这人直接骂了张小宝一声,可能觉得骂的有点不好,又为自己解释了一句,变成一副教育的口吻。
“是,大哥说的也是,多想想,可想啥呢?”张小宝扭头看向王鹃,对王鹃挤挤眼睛,那意思是,你看,哥哥是不是很厉害,有支持者,王鹃撇撇嘴,又轻声一笑,示意张小宝继续。
“想啥不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