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王鹃在旁边叹息一声。
毕构也同样跟着叹息,他与王鹃的叹息不同,王鹃是知道太多的事实,对历史的叹息,他是对张小宝和王鹃的叹息。
“所以你和鹃鹃来了?”
“对呀。”张小宝语气沉重地说道。
“对什么?不对,继续。”毕构一转脸,又问起张小宝算计的事情。
他的管家本以为张小宝已经说出了最后一条,不成想自己的老爷还抓着不放,他都开始觉得老爷太过分了,怎么可能还有?张小宝也是人,说出来多少条了。
可就在他刚刚有同情张小宝想法的时候,张小宝却不满地哎呀一声,道:“毕爷爷,您不能什么都问出去,咋说也得给我留点秘密才是。”
‘还有?真的还有?’管家眼睛瞪得大大的,惊恐于张小宝算计的时候,对自己家老爷越发佩服。
这回不用毕构再逼迫,张小宝自己说起来:“毕爷爷,整个河南道,甚至是连洛阳都有官员参与了,得下去很大一批官员,我在弘农呆着,等快秋闱的时候回去,您说陛下会问策几何?”
“自然是科举题目选河南道方面的治理了,尤其是明经科。”毕构回答的痛快。
“是滴,所以现在蒹葭书院的学子们正在以此为题备考,您也知道,蒹葭书院的学子大部分都是实战类的,我不得给他们创造点机会?下去一人需补一人,谁上不是上,蒹葭书院的我觉得更好,您说是吧?”
张小宝露出我很实在的表情。
毕构呆了一呆,指着张小宝:“你……小宝你……鹃鹃,你也不说说他,连官员任免他也插手。”
“我不知道啊。”王鹃显得非常无辜:“小宝,毕爷爷说你了,你放手吧,河南道是朝廷的河南道,死活跟咱有啥关系,官员有缺口,自然有人着急去走门路,你管他们本事行不行呢。
当没了书院的学子,河南道就不是河南道了?书院的学子有本事没用,得有人觉得你有本事才行,咱弄到渤海都督府去,一样有所作为,毕爷爷,您看,我说小宝了。”
毕构气乐了:“呵呵,鹃鹃你还是说我为好,果然是一家的,说个话也要偏向,是,最近几年,朝廷对你们书院的学子压制的厉害,官员们也害怕,像你说的,他们全是实干型的,真与你们联手,朝廷怎么控制?我不管,河南道发展的最好,也一直最乱,也该有一股清流了。”
毕构也没办法,蒹葭书院的学子不是一般的厉害,他们与别的书院的学子不同,选材很严,智商低的不要,不肯学的不要,眼看到了可以参加科举的时候,还得先经过书院的内在选拔。
蒹葭书院的选拔包括经济方面的,政治方面的,军事方面的,外交方面的,当真可以说是斗争不停。
只有通过选拔,才能获得参加科举的名额,于是造成了,凡是能坐到考场上的学子,是个顶个的厉害,因为差一点的早被刷下去了。
“既然毕爷爷也支持了,那我再说下一点。”张小宝高兴地说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