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逝的太快,在毕构快不耐烦的时候,终于面露恍然着色,道:
“对,毕爷爷还是您记性好,有这儿事,那也要看是什么鱼,比如刚才抓的黑鱼,四尺来长,年岁绝对不小,吃起来味道更好。”
“人若是老了呢?难道只能混吃等死?”毕构叹息着说道。
“哦~!”张小宝清楚了,毕爷爷原来是患了退休后遗症,以前是跟着自己跑,后来自己去北方了,不能带着老头,时间长了,老头没事儿做了。
当官当久的人又不比平常的老人,可以带带孙子什么的,总想做做符合自己当官时身份的事情,三水县的水云间虽好,却不是他们常年能呆住的地方。
“爷爷们都这样想?”张小宝重新拿过一根钓竿,手在脸上一下一下点着,边笨拙地单手组装边问。
“都这么想。”毕构神态消沉。
“简单啊,您要是想找个事儿干,一个电报过来,或者让人用电台发个信号,我就给您出主意了,何必亲自过来钓鱼。”
张小宝一拍大腿,埋怨地说道。
毕构眼睛一瞪:“不过来,你还以为老头子我连路也走不了呢,说,什么差事,有没有工钱可拿?”
“有,太有了,拿的钱还不少,他们会主动给您,咱大唐旅游业如今正隆,光是我家的地方便不少,您去溜达,带一帮老头子们去,到个地方您就夸,比如水好了,山美了。
想活动活动胳膊,写幅联子,或者作作诗,光是润笔钱,也要比其他人多上十倍,吃喝玩乐,一文钱不让您掏,过段日子,咱旅游业在日本打开局面,还有新罗,您不怕风浪大,也过去转转。”
张小宝根本不用多想,眼珠子转转,主意更涌泉一样往外冒。
毕构顾不得自己的钓竿,觉得在水边,秋寒重,比起张小宝认为暖和,截然相反,从怀中摸出来个扁的玻璃瓶子,晃晃里面的葡萄酒,拧开盖子喝上那么两口,长长地呼出口气,说道:
“悔了,早知应该带上姓姚的一起来,老头子我年岁太大,耍心眼子耍不过你们年轻人。”
“毕爷爷,看您说的,您过来让我给您出主意,我主意出了,咋还说我耍心眼?您太让我伤心了。”张小宝把钓竿往架子上一放,招手时有人拿过来‘净’好的水,他开始擦身子,一会儿好换干爽的裤头。
毕构才不信张小宝的话:“不伤心你哪来那么多的心眼?你刚才回忆的时间太长了,手还在脸上点了几下。”
“有吗?哦,黑鱼撞的,疼,点一点活血,跟生病了拔火罐和刮痧一样的道理,冰片,冰片,快给我拿冰片,毕爷爷一说,脸更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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