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王晙打算离开,不然容易气死在当地,至于要过来的医生,还是不用为好,回宫中找医博士吧。
李隆基也看出来王晙的状态不佳,示意两个护卫陪王晙回去。
“王尚书,你要走啦?回见啊。”小贝看人家要离开,不忘了给打声招呼。
王晙脚下步伐加快,一声未答,噌噌噌,眨眼不见踪影。
跟随而来的其他官员保持沉默,他们不能职责小贝翻小账,说‘你拿了我家的东西,吃了我家的东西,就不能故意攻击我家’这样的话不对,不能去怪小贝挟恩图报,毕竟是一些人先做的恩将仇报。
正如小贝问的那样,你以大义来压,其实是为了自己的私心,谁是君子谁是小人?
“张卿今日身体如何?”李隆基看到王晙被气吐血,想起张小宝也吐过,关心地问一声。
“陛下,放心,臣无碍,陛下是亲来看水云一家?”张小宝忙回道。
“看看,幼鹰还小,不便挪动,甚为遗憾,顺便也看看不沉湖,本打算问问可否养海中之物,小远方才已与朕说明,盐多,鱼活不下来,小贝,来来,朕问你,何为君子小人?”
李隆基先是抬头看看水云的家,回过头又把小贝叫到跟前,问。
小贝还真无法引经据典地说明白,不好意思地笑笑:“我哪知道,反正对我好的,我认为他是君子,对我不好的,一律变成小人。
我是这样想滴,我要做的事情,问心无愧,哪怕明明事情是错的,我也是君子;做事时心里自惭,哪怕做对了,也是小人,天下的事本没有对错,又何来君子、小人。”
“哦?还有此一说?若别人都说你是小人呢?”李隆基头一次听到这样的话,又问。
“那一定是我做的事情得罪人了,被得罪的人不高兴,当然要攻击我,如果我没得罪的人,同样说我,他才是小人,他是想借着贬低我来抬高他自己。
驴在嘲笑鹰不会四肢着地奔跑的时候,鹰的眼里是身边的流云,只有饿了的时候才会俯视一下大地,寻找驴在哪里。”
小贝张开胳膊,呼扇着,做了一个飞翔的动作。
后面说的那本是逗乐的话,周围的官员听了,却笑不出来,有的自省,有的愕然,有的吃惊,有的无奈而叹。
李隆基看看小远,又看看小贝,与高力士对望一眼,向小贝问道:“小贝,还记得珺儿跟盼儿吗?”
“知道啊。”小贝使劲点头:“我回家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