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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李隆基一番感慨,手上动作不停,跟着说起来:“没有任何一个当权者可解决所有治下百姓的苦恼之事,但至少要做到让百姓不为生存而担忧,做到此点,就算是成功了,反正很难。”
“对,难,再难也要做,小宝,刚才我说到哪了?”李隆基轻轻点下头,翻动着手上的竹签,突然问道。
“说日子过的很好。”
“不是这句,前面。”
“给小贝钱。”
“再前面。”
“让我来吃东西。”
“再往后。”
“给小贝他们钱。”
“吃虾吧,朕给你亲手烤的你吃的时候最好做出点表示才对,是吧?”
“是,多谢陛下,臣感激不尽。”
“表表忠心。”
“臣对大唐的忠心日月可鉴,更愿保护陛下安稳。”
“下次把我放前面说,你就不会说说赴汤蹈火在所不辞这样的话?”
“说了我就要给人家修房子了。”
“好吧,喝酒,当真是伞外雨幕水又潺,烤架烘虾杯酒干。舟桥车马天下事,民生如炉心如丹。”李隆基举杯。
“干!”张小宝仰头喝尽,抓起瓶子又给李隆基和自己倒上一杯,再举杯:“干一杯,大雁南去飞又回,再一杯,百姓家事自有为。上位应做上位事,修桥补路知向谁?”
“呵!还给朕讲上大道理了?你是上位之人,不愿意做小事儿,那你说知向谁?跟朕说说,告诉谁来做?”
李隆基眼睛看着张小宝,顺手接过张小宝递过来的虾,咬一口,点头,示意味道不错,再同干一杯葡萄酒,说道:“换黄酒,朕看你和鹃鹃喝葡萄酒,不是一杯杯干,眼下不停干杯,别扭。”
张小宝扭头对十几步远的内院喊了一声‘煮酒’,转回头自己也拿起只虾,咬一小口,慢慢咀嚼着,对李隆基说道:
“咱们前段时间说过,要让地方上的富贵人家和乡绅有资格参与当地行政提策,然后层层选拔,最后到京城来,为何不让他们来做?”
“对,朕好悬忘了,待吃完,立即下旨,先前也是难为你了,你家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