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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我们看不惯,商量商量,都认为不能把我张兄留下的基业给败坏了,就给他把秋天时候的土贡停了,他居然有脸说我们不讲义气,我们跟他好好讲了一次义气,他答应不在城里呆着,年前给京城送完土贡,就一直往汶山县跑。”
羌虎气呼呼地说道,好像很委屈似的,张小宝几人却为那个姓安的默哀,怎么跑到翼州当刺史了?这是得罪朝廷中的谁了?
张芳从父亲怀中抬起头,问:“爹,他吃喝玩乐跟别人有啥关系。”
“关系大了,以前来过一任刺史,很老实。天天呆在城中,什么都不做,我们各个寨子也不管他,到时候把该交的东西交到他手里。他交给朝廷也好,自己留下也罢,我们是对得起你的义父了。
后来姓安的来了,他一到地方就在城外搭帐篷,起篝火,并且还说找人帮忙修建立体养殖基地,城中的人过去帮忙,结果挖了一下午的沟。晚上就开始请人喝酒吃烧烤,又唱又跳的。
折腾了两天,没折腾够,派人上山让我们去一起喝酒。我们那时忙着呢,春天了啊,想要秋天结多点果子,春天要剪枝,虽说是野果子。
后来想想。给他个面子,每个寨子派几个人下去,带了不少的山货,我们不习惯白受人恩惠。谁知第二天他又派人来了,连着三天。我们真没心思搭理他,结果你猜他怎么做的?”
“怎弄的?”张芳觉得此事有点熟悉。
“他见我们不下去。他带着家人上来了,送了足足三百多石的盐,要跟我喝酒。”
“爹,是不是最后喝着喝着酒没了,然后他拿出来酒。”张芳问道。
旁边的小贝接着说道:“咋跟后来爹与我讲的事情差不多,那时爹好像就与叔父喝的酒吧,还耍了点小手段。”
羌虎呵呵笑了,腾出只手来捏捏小贝的脸说道:“是,姓安的就想跟你爹学,你爹那时我们真拿不出来太多的酒,你爹那一天喝没了我们一年的酒,可现在我们怎么会缺酒?
他找了一百多个能喝的人上来,拉着我就开始说,说什么够义气,我们寨子多少能喝酒的?最后一百多人全喝倒了,吐啊。”
“酒喝光了?”小贝问。
“六十个大酒窖的酒,他想喝光?除非他变成一个‘海子’,十二坛子酒就解决了,一坛子一百斤,我们寨子喝个过瘾,他们就完了,我那一个酒窖可是横九纵九八十一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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