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日的时间在有的人为难,有的人兴奋,有的人郁闷的情况下匆匆又缓缓的而过。
被老头子们推给张小宝和王鹃的晚辈们让他两个人给折磨傻了都。
除了刚开始需要回答的纸上的问题,接着是面试。
由于他们所做的事情相对来说也算重要,所以张小宝要把他们培养的脸皮厚。唾面自干这种程度的都不合格,得达到那种被人吐了一脸口水,马上就过去缠着人家,并用女子撒娇的语气跟人家说‘好人儿,你不要这么欺负我嘛,人家改还不行嘛’的程度。
被吐口水的人恶心不恶心王鹃不知道,但是她听着张小宝给别人讲的时候,自己先恶心了,躲出去五里远,每每想起还要出一身的鸡皮疙瘩并不停地打冷颤。
“你们给我记住了,为什么选你们做事情?不是你们长的好看,想找好看的我去找一群男妓,比你们更有风姿。也不是你们学问高,想找学问高的我抽掉蒹葭书院的人多好?
找你们的目的是因为你们的身份,谁的孙子谁的儿子都有个位置,不是从石头缝儿里蹦出来的对不?身份是干啥用的?记录你是谁?不对,那是户籍。等过两年条件够了,我会给我大唐的人办身份证,但绝对不等于身份。”
张小宝现在站在一个大厅中,厅的一面墙上是黑板,他在给那天厅中的各老头的晚辈讲课。
听课的‘学生’们为了前程,正在忍常人所不能忍。如果站在前面讲的人不是张小宝,他们早群起而攻之,冲过去让其感受下各家族子弟拳脚的厉害。
“给你们讲这些,不是真的让你们不要脸。比如别人吐你们唾沫不需要你们挺着,谁敢那么做,你们就给我使劲地打回去,我是举例子,不然真挨吐了,我也不舒服,你们都看到了,我家那个我的副手被恶心跑了。估计今天晚上我只能独守寂寞空闺,为了你们,我容易嘛?”
张小宝做了一个睡觉的姿势,学生们轰然大笑。
张小宝继续说:“给你们安排的各个任务很重要。比如说接待和宽慰人的,运物资来的人累了,你就过去给他讲‘你辛苦了,我爹是谁,我爷爷是谁。我跟你们在一起,你们做的事情我都看在眼中,会与我爹我爷爷讲’。
比如说有人脾气不好,暴躁。要闹事,你也过去。跟他说‘我爹是谁,我爷爷是谁。你要敢惹事,我就找人收拾你’。
还有的人以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