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刀笔吏和仓管什么的,以及衙役们。
昨天那一通折腾,此时他们已经知道来的是谁了,想起平时暗中得到的陈家的好处。还有需要政绩时陈家铺出去的公益钱,一个个可谓是心惊胆战。
虽然他们没有直接帮忙陈家侵吞别人的私产。也没有在涉及到陈家的案子上颠倒黑白。
但是他们却是在陈家设圈套和逼迫别人贱卖东西的时候当作没看见,在陈家打上了人之后。帮忙调解,比如说给钱了,比如说阐明厉害关系了等等。
而现在曾于县中居住了几天的张小贝九个人打出来仪仗到此,还用说别的吗?自己等人绝对跑不了的。
听说一切的根源都是陈家的长房长子那天打出来的仪仗,结果想去欺负人家小贝,现在人家也把仪仗打出来,目的很明显嘛,让你看看什么叫仪仗,这可是九人每个人都打了一套仪仗出来,不然哪有这么多的幡。
见识了,终于见识到了三品大员的架子,或许是生前最后一次体会到人家的威风。
等小贝一行更近的时候,看到龙旗的一刻,来瞧热闹的人相继跪了下去,等再瞅见稻苗的旗帜之后,跪下去的百姓又都站起来了,一个个眼睛发亮,神色兴奋,开始朝前挪动过去。
百姓两种不同的反应让依旧跪在地上的县令赵江浩感慨不已,看见龙旗下跪是敬畏,看到稻苗旗则变成了亲切。也不管面对的是不是皇上的仪仗,直接站起来往人家的身边凑合。
一共跪着的还有陈家的人,俱是瑟瑟发抖,尤其是陈耀族,他的名字没白起,果然炫耀了一把,只不过炫耀的后果不好承担。他现在哆嗦的最厉害,人家可是打上门来了,不需要再去考虑死和活的问题,如果能死个痛快就算好的。
仪仗此刻停下,由于上次来的时候出了陈家的事情,因此护卫警戒的程度比在汶山县严格不少。
车旁端枪的人摇头,示意百姓不要靠前。
“这位小哥儿,通融通融,我们想看看小贝小远他们。”一个乡绅模样打扮的人走到护卫面前,隔了五步远的距离恳求。
护卫摇头:“不行,前几天我家小公子和小娘子过来,还被你们县中姓陈的人家调戏和欺负过,要不是躲得快就没命了。”
“姓陈的?哪个姓陈的?”乡绅瞪大眼睛问,声音很大,吸引来几乎所有的目光。
护卫没回话,而是看向跪在荒地里的人群。
百姓顺着目光看过去,先是一激灵,随后便是脸上充满了愤怒之色。
“居然是陈暮同那个老不死的,平时在县里耀武扬威也就罢了,我们忍忍,不与他们一般见识,没想到今天欺负到小贝他们的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