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贸易上的。
只要有接触,必然生矛盾,到时维护还是不维护本国人的利益?邻里之间偶而还动刀棒呢,何况国与国之间。
兵部尚书看到王晙的话没人响应,又发出自己的声音:“王尚书是不是因为花钱花的多了,怕国库无法支撑?”
“多,按王鹃的打法,一寸土地一贯钱啊,国库里的钱跟流水似的往外淌,再打上几个月就空了。”
王晙阴着个脸,沉声说道。
结果他的话没有人支持,文武百官都不傻,国家现在有多少钱,大概还是能估摸出来,消耗的钱是用在武器跟运输方面,但运输却不是运过去就直接回来,而是拉着那边的东西过来。
这些东西已经在运往大唐各地,只是没有出售和加工。而且在此过程中消耗掉不少以前卖不出去的东西,比如说粗麻布,有了养蚕的新技术,有了来自本国和新罗的大量棉花,谁会扯几尺粗麻布回家做衣服?
那东西全是用来做麻袋的好不好,因战争的运输,麻袋需求增加,一下子就把很多本来要烂掉的麻绳给消耗掉了,这不是钱?
还有战争过程中,路好走了,大家都在帮着修路,以后等着张忠管着的工部弄出更多的沥青,可以修更好的路啊,而且还有了基础。此一部分关乎长久未来的收入不算在户部里?
还有更多积压的东西,现在销路非常好,比如四年的陈粮,除了酿酒,谁愿意买回家中当饭?
见没人支持自己,王晙觉得很孤单,或者是孤独,打算继续申述钱财的支出太多和国库的空虚,结果宰相宇文融侧出一步来。
“王尚书,我希望你能以大局为重,不要总想着某些个私人的小事,如果小宝和鹃鹃跟你一样这般狭隘,相信你知道是什么后果。我以前也得罪过他们,鹃鹃对国内不兴刀兵,小宝是一退再退。
不说为人,就说保存自己,你如今作的也有点过分了,真要逼着他二人回头?你确定即使我们两不相帮,你可以挺住?”
宇文融说出一部分自己的看法,眼睛扫向其他人,别人没回避,迎着他的目光是纷纷点头。
源乾曜笑了。呵呵两声,说道:“小宝从不对内,在他们小的时候我们就知道,做事总会留一线。所以,请不要把他们的忍让当软弱。日本又新罗。非战泪成河。不动刀兵戈,转眼十年过。
我想说的是,人在作,天在看。谁有那个本事要收拾他们,站到朱雀大街上喊两嗓子,能活下来,我就支持,命硬啊。”
王晙退回去了。不仅仅是朝官反对,更害怕早朝的消息传出去,别说什么在朱雀大街上喊了,只要京城的百姓知道,他家估计便没有宁日。
李隆基连忙打圆场:“不说这个,不说这个,王卿无须担忧,小宝鹃鹃朕还是知道的,他们绝对不会直接动手。大不了少赚点钱,又不会让投资的人赔本,小宝控制的很好。
说正事,今天朝会没开之前,传回来的情报说是死了十五个人。伤的没计算在其中。其实啊,其实呢……”
李隆基显得很纠结,最后一咬牙说道:“其实以前我们不是没打过仗,死的人更多。然,大家不在乎。现在受到了小宝和鹃鹃的影响,对,就是影响,大家把人命看的更中,朕很欣慰。
又其实,又,又说是即使不打仗,我们大唐每天因为各种意外死的人少了么?现如今,前线士兵三十万有余,若,若把他们解散,归于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