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要么……要么就是被动地成为我们的一部分。”
“我还以为有了蒙姓和爨姓的人之后,你打算让人家消失呢,结果却变成了主动和被动。”张小宝对着又从树林中探出半个头的当地人招招手,跟王鹃说着。
王鹃往后退了半步,说道:“下不去手,我不像你,我只有在战斗过程中为了达到目的去屠村,你是为了达到屠村目的去战斗,我杀平民是特殊情况,你杀平民是常态。
所以说,军人是可爱的,阴谋家是可耻的。此番进攻多食,死于战争的人绝对远远少过你后续经济手段死掉的人。怪不得当初抓你不要你死,你这样的人活着可以顶上一个军。”
“别,我可不敢,比不上钱爷爷,所以我才喜欢唱燕双飞,没有他我甚至不知道什么是燕双飞。善良的我作不了政治家,政治家不仅仅可以无视别人的生命,甚至还愿意以自己人的生命作筹码。
我差远了,我的心灵太脆弱,我一直尊崇的是爱我所爱,无怨无悔,那个古老的电视剧中的歌,还有这个电视剧的另一首我也非常喜欢,专门写个女主角的追梦人。”
张小宝说着话,对躲在树后面的人再次招招手,那小子胆子不大,还没出来。
王鹃叹口气:“从头到尾你一直在胡说八道,前面说你善良是如此,后面说什么写个女主的歌,人家是写给文学作者三毛的好不好?”
“流浪记的那个三毛?我说你出来不出来?再不出来我开枪了。”张小宝随便应付了王鹃一句,对那人喊道。
躲在树后的人拎着张弓出来,考虑下,把弓和箭囊放下,一步步走向张小宝。
张小宝盯着对方看,突然说道:“把腰间的竹管儿扔了。”
这人有把吹箭用的竹管摘下来放到地上,一直走到张小宝前面十五步远的地方站住。
“说吧,你过来做什么?”张小宝问道。
来人眼露茫然之色,口中开始说属于他的话,手也比画着,让人一看就知道,他听不懂,在语言上无法交流。
张小宝乐了,王鹃也跟着笑。
拍拍额头,张小宝向对方说道:“我真愁死了,谁把你这么个有意思的玩意派出来?难道是站在你身后的人?”
这人转身向后看,后面没人。
“没人对吧?我知道没有人,但我更知道你能听懂我的话。你就别逗我笑啦,来。看你也不容易,这个盐拿着,我记得没对你们禁运,你们平时不吃盐?你这皮肤真的太差了。”
张小宝识破对方的时候,对方还装出懵懂的样子,张小宝只好示意旁边的人拿来一竹筒的盐,并抛向对方,而后评价人家的皮肤。
这人接过竹筒。打开盖子用手蘸蘸白色的粉末,放在嘴里吮吮,眼睛登时眯起来,连连点头,对张小宝用大唐话说道:“好吃,谢谢。”
“不客气。”张小宝谦逊地回道。
这人又舔了点:“是真好吃。”
“谢谢。”张小宝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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