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不承认,本县是这个意思,小贝啊,突然本县就鼻子不舒服,哼了一声,然后本县说的是他们现在还没到十岁就跟着出去,不容易,本县三十六了,比不得,懂不?”
“你真让人瞧不起,两句话没说完,先怂了,放心吧,我还不屑用别人收拾你,不见了啊。”
衙役说完话,来到马旁边,翻身上去,双腿一夹,缰绳一抖,扬长而去。
柳言站在那里呆愣住好一会儿,终于反应过来,既然衙役不再继续当,马为何给骑走?
“你们……”柳言想把矛头指向其他人,见其他人同样要离开的样子,考虑下,终于是忍住,因为他不会赶车,别人全离开,他怎回去呢?
再想着让别人喊,柳言觉得不现实,手扶住桥边的铁索,朝下看看,试探着迈出半步,把腿收回来,问:“以前护苗队的人如何过去的?”
“手扶着旁边的铁锁,脚下踩着就过去了。”一个刀笔吏语气平淡地回答。
“听说还有不少的孩子,孩子呢?”柳言又问。
“大人您不是在来之前已经了解过么,孩子自然是踩着护苗队人的身体过去的,护苗队的人趴在铁索上。”刀笔吏又回答一次。
“挨踩能挺住?”柳言的目光开始在其他人的身上扫视。
众人又往后退两步,那刀笔吏嘴角露出一丝嘲笑,说道:“孩子踩没事,大人估计能踩死。”
“哦~!”柳言没再说其他的,他其实真想让跟来的人学着护苗队的样子趴下,他好过去,但他发现,自己的想法显然不行,没人是傻子。自己走过去?自己晕高呀,万一不小心掉下去……弘农县令的位置会便宜谁?
“喂,有人吗?本县亲自前来,今日所谈之事与已往不同,可以改一改。”柳言自己朝对面喊话。
连续喊上十遍左右,河对面的路上终于出现了人,有老人有孩子,没有大人,估计都在忙着做柳编。
一群人站到桥的另一边桥头,有如看耍猴似的看向柳言。
见人过来,柳言松口气,同时又感觉到非常憋屈,换成其他的地方,悬桥上的板子撤了,身为县令,派出衙役再铺一次又如何,换成弘农县,面对老柳树村的时候却不行,衙役不听话。
“换了,跟前三次谈的略有不同。”柳言没说别的废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