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下人,很自觉地将碧儿拉起,按在刑凳上。“不要,”晴雨挣扎着,要起来,却被一只冰凉的手按在软榻上,银面坐在软榻边,轻轻给呕吐不止的她拍着。
晴雨抓住他的衣衫,那么紧:“求你,求你……碧儿是无辜的,饶了她……”
银面充耳不闻。面具薄凉。
“我错了,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会逃,想都不会想!你够了!”晴雨紧紧地抓住他的衣衫。
银面勾了勾嘴角,轻轻的帮她把沾了汗水与泪水的凌乱的发丝别在耳后:“我说过,女人的血要比泪有意思。你,终究是被我宠坏了。”
晴雨强忍住泪,碧儿单薄的衣衫,已经满是血迹。晴雨死死咬着唇,紧握双拳,指甲陷进肉里,让她痛得清醒,下了软榻,在他面前跪下,跪在自己刚刚打碎的碎碗瓷片上:“求公子,饶了她们。”银面微微勾了勾嘴角,顺势在刚刚她躺过的软榻上躺下,斜睨着那个如此狼狈的女子。她眼中的泪水终于流了出来,不是因为膝盖上的疼痛,而是她恨,恨这种屈辱,恨这种痛,恨这种无力的懦弱……
银面终于微微抬起了手,行刑的人停下了手中的板子。银面冷冷的一笑,抱起雨汐,脚尖轻点,消失在惜芳院里。
被他丢在檀香居巨大的檀木床上,雨汐被摔得生疼。轻轻缩了缩身子,看着银面关上了门,摘下了自己的面具。他没有以真面目示人,依旧是那是的人皮面具,却令雨汐觉得如此疏远而薄凉。
取来药酒和纱布,银面坐在床边,撕开她的裙摆,和膝盖处的里裤。
“不要。”雨汐防备地看着他,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