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风简柔嘲弄的笑,微微勾起嘴角:“好……”
风简柔听着他的好,看着他的笑,心中不知道从何而起的愤怒让她紧要银牙,扬手一个响亮的巴掌在狭小的地牢里带来阵阵回声。
玉麒麟轻轻擦去嘴角的血迹,抬起头来,看她,眸中也染上了他放荡不羁的嘲弄:“已经开始了吗?我的女王?”
他的话停在风简柔耳中刺骨的冷,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在听到他同意的答复之后心中会燃起这样的愤怒,她不愿意再停留在这里看他一分钟:“来人!带他们出去!”
说罢,转身大步离去。
玉麒麟看着风简柔急怒的背影,脸上的笑被这地牢的冷寸寸冰冻,凝结成天山之底的千年寒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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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月的花瓣,一瓣一瓣的坠落,落入白雪的被冰冻成琥珀,坠落泥泞的被碾压成暗香,一个看似晶莹却芳华永寂,一个流芳百世却尸骨无存。
风简柔静立在侧,看着自己的巫医给暮听雪诊治,而玉麒麟静静的坐在暮听雪床边,担忧的看着暮听雪。
风简柔有些恍惚,十年前躺在床上的是自己,是病入膏肓却无人问津得自己,那个少年会在夜深人静之时静静地坐在她床边,为她把脉,再一勺一勺的给她喂药,那种温柔,举世无存。
原来,并不是因为自己特殊,他可以这样对任何人,可是,那自己呢?那自己到底算什么?难道在他眼中一个女子的贞洁也是都一样的吗?他可以随随便便就和任何一个女人做那样的事吗?难道他真的当自己是青楼的妓女吗?
怒气在她胸中翻滚不息。
巫医却已经起身,对风简柔道:“族长,她体内的嗜血蛊是毒王的魂蛊。原本早就应该死去的,却能过这么久,想必是被人用了什么秘法保住了性命,可是我不知道这是什么秘法,只能暂时供血维持她的生命,不过,无论什么秘法,中了嗜血蛊,也不过几月寿命了。”
风简柔微微点头道:“我把她交给你,尽你所能,我不许她死。”
“是,定当尽力而为。那臣先去制药了。”巫医请命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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