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二爷接着不紧不慢的道:“两万八千八百是不少!可我柳子安不缺这点钱!新码头这几年的租金持续上涨,四门开带小院的铺子五年前的租金是二百两银子,如今地段好的已经涨到五六百两。两万八千两平摊下来也不过是三十多间铺子五年的收入。我柳子安何必为了几间铺子的收益去拿全家的性命去赌!”
是啊!两万八在他们看来多的不得了,在柳家根本就是九牛一毛。
不说山水县码头原本就有很多铺子是柳家的,新码头那边柳家也有百多家铺子,光这些租金一年的收入就几万两都不止,柳家何必为了一年几百两银子冒风险呢!
“这些不算,从南岭到县里要经过六个军镇,五百两银子就想打通军镇的大人放八艘装满食盐的船北上,大人是不相信皇帝陛下手下严明清廉的军镇官员,还是觉得一个军镇的官员四十两银子就能收买?”
钱有成听着柳二爷开始算账脑门直跳,商贾就是商贾,脑子里除了银子还是银子。不过这个柳家真的好有钱啊!铺子好多啊!
钱有成一拍惊堂木认同的点点头“按着柳子安的说法柳家的确不缺银子,可这并不能证明你不会想多挣些银子?”
柳二爷不忿,“那大人又何故因一家之言认定学生会贩盐?”
钱有成搔搔小胡子看了旁边的师爷一眼确实不能证明柳子安有罪,于是便把矛头对准了贺三。
“贺天佑你既然指认柳子安。有何物证?每次交易量多少?在何处交易?除了你之外还有何人同你一起卖盐?”
跪趴着的贺三惊慌的动了动身体,这真的不怪他,柳家明明有能力把他捞出来偏偏不顾情面,他只是想脱身而已。
“我每次都是在码头财源赌坊后边的小门拿货,和我接头的人我们都喊他赵三哥,他每个月给我们一百斤盐,每个人去拿货的日子都不一样,我没见过其他人。”
“那和柳子安有什么关系?”
“赵三哥说是柳家人让他找上我帮着卖的,说是自家人用着放心。”那个人都说了只要把柳家人拉下水就保他没事。
钱有成恨铁不成钢的看了眼贺三,真是猪脑瓜。真要把柳家连带着九皇子都攀咬上大家都高兴。可现在一点证据都没有光凭一张嘴他想把人定罪都不成啊!
惊堂木一拍钱有成肃着脸道:“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