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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鸿瞻纵火烧人案,人证物证俱在,流放北地雪原!其实从犯,不思劝阻,助纣为虐,一同流放!”
“冤枉啊!大人我们冤枉啊!”
魏朗话落,一群狗腿子齐齐喊冤。赵鸿瞻已经被这个结果惊的忘了反驳。
怎么?
怎么会?
他不过是一个小小的恶作剧,怎么会被流放?
他是赵国公的小公子,他姑姑是皇后,他是高高在上的人上人,怎么会被流放?
“不!”
赵鸿瞻不甘的喊着,声音嘶哑无助,很快便被两个衙役架了起来拖走了。
可惜,在场的人无人因为他只不过是个十二三岁的少年郎而怜惜他。就连站在堂前的赵国公府少夫人也在丈夫的劝阻下也只能抹着泪看儿子被带走,做不出丝毫反抗。围观的百姓则是纷纷感叹,魏大人真是个不畏强权的好官。
……
踏着冷寂的月色柳垚归来了。
杜小喜一直念着赵鸿瞻的到底被判的什么,毕竟这件事说来说去和他们也有点关系,杜小喜不希望胡老夫人就这么白白死去。
赵家在京都是特权阶级,家中权势够大,杜小喜又不敢肯定大商有无未成年人保护法,赵鸿瞻会不会因为不知者无罪之类的不知名原因就没事儿。
“怎么样?”
杜小喜忙迎了上来,接过柳垚的斗篷放在旁边的架子上。
柳垚知道杜小喜是再问今天案子的事情,如实道:“判了流放。”
“才流放?”杜小喜不满的低呼一声,狠狠的咒了赵鸿瞻两句。
大商喜欢流放犯人充盈边疆,无论是东部的煮盐采珠,北地的护卫边疆,人从来都不嫌多。
流放对于贫民百姓是丧命的事情,在有权有势的人家却是避祸的好去处。
这些人由家中打点好,从开始就不会吃苦,等着过上几年人们渐渐淡忘,这些人也能立点小功摆脱流放犯的身份,甚至慢慢从边境进阶回京都也不无可能。这样的惩罚对赵鸿瞻来说肯本不算什么。
柳垚一眼就看出杜小喜再想什么,笑着揉了揉的她的头发,颇有深意的道:“一刀切哪有生不如死好?赵鸿瞻流放的地方是居水城,胡老夫人的大儿子是居水城的最高长官。”
点蜡!
默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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