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印堂发黑,难怪老天爷要罚你得了头风,风邪入头。”
老妇人的脸色顿变,眼里闪过一丝慌乱。
她强撑着镇定,厉声反驳道,“胡说八道!我都这么老了!你还这样恶毒地诅咒我!心肠也太坏了!”
唐朝阳不慌不忙,目光淡然地轻笑,“若不做亏心事,您又何必如此惊慌,人有因果,若您真觉得无愧,那就当我信口胡言便是。”
周围的人不由得交头接耳,纷纷窃窃私语。
老妇人捂着胸口,怒目而视的瞪着唐朝阳。
“简直是胡言乱语,一派胡言,你唐朝阳何时会算命了?笑死人了,你这心思可真是歹毒!改日我定去将军府拜访!”
唐朝阳看向老妇人的身后,手指头朝后方一比,“您转身看看后面,您后面跟着好几个浑身染血的婴儿。”
老妇人,“……”
她的身体微微僵硬。
唐朝阳?
“她就是唐朝阳啊?寺庙里跟男人苟合那个?”
“不是,她没有跟别人苟合,那是谣言,京城书院那边的人都替她澄清了,她根本没做那种事。”
“她刚才胡言乱语的样子挺搞笑的,随口一句话就把老妇人吓得不轻,还说什么手染婴胎命。”
唐朝阳让吴嬷嬷付钱,拿着帽子,牵着安安离开衣铺店。
她可没有胡言乱语,那老妇人的手上的确沾染了几条婴胎命。
而她观老妇人的脸色,大概看出这老妇人这段时间应该出现了头风症状。
当他们三人走出店铺,看到了翡宴正站在他们的马车旁边。
唐朝阳皱了皱眉。
怎么会遇到翡宴,晦气。
翡宴看了唐朝阳一眼,又将目光落在翡安安的脸上,眼神有一点复杂,让人不易察觉到。
翡安安见到父亲,有点不高兴地抿了抿小嘴,但他仍然行了礼,“父亲。”
唐朝阳从来不会在安安面前说翡宴的不是。
她把安安抱上马车,并不打算理会翡宴。
翡宴清冷的声音传入她的耳朵,“安安跟着你,就要忍受着被众人看低的目光。”
唐朝阳呼吸一窒,她让安安进马车等她,双眸微凉地偏过头看着翡宴,压低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