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累到瘫坐在路边,埋头沉默不语。
戴宁开车跟着停在不远处,她看上去却是那么的无动于衷。
“你真不打算劝我上车吗?”我皱了皱眉问她。
“为什么要劝你?”
“可再这样走下去,我会死的。”
“这才哪跟哪呀?人家红军长征两万五千里,你这才走了几公里就喊受不了了?”
说得我竟然有点无言以对,可我真走不动了。
喝了太多酒,加上刚才又吐了,身体虚弱得只冒虚汗。
我从地上跳了起来,怒道:“既然不关心我死活,为什么开车尾随我,是不是看我折腾你很爽?”
“你要是觉得我开车跟着你就叫尾随,那我可以和刚刚一样,慢悠悠的走你前面。”戴宁依旧说的很淡定,能把人噎死。
我更加愤怒了,指着她说道:“你能不能别这么淡定的把我往死里整?”
她双手一摊,表示我拿她没办法。
我倍感无奈,也不再跟她瞎吼了。
剧烈运动之后,胃又开始折腾起来。
我注意力也从和戴宁的斗嘴中跳了出来,一阵打嗝后,随之产生了强烈的呕吐感。
趴在护栏上,我又再次吐了起来,吐得最后胃里已经没有食物了。
几番呕吐后,我的胃彻底被掏空了,到最后是干呕,加之剧烈的喘息,整个人虚脱到不行。
我虚脱似倚着护栏坐了下来,闭上眼睛,神志越来越不清醒。
生活经验告诉我,体力消耗后,意识又再次模糊起来……
昏沉中,脑海里忽然出现无数个画面碎片。
在这些碎片中,我被分裂成了无数个我。
风很野,戴宁理了理被风吹乱的发丝,再也没有耐心和我耗着,走到我面前。
或许是我先前可怜的模样引起了她的同情,一番折腾过后,她没有把我一个人丢弃在路上。
可她那么羞辱我,我今天就是死在路边也不要再受她羞辱。
她上前来搀扶,我却扒着车门不肯上。
她处理的方式很简单粗暴,揪着我的头发猛地往里一搡。
我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就坐上了车……
为了防止我呕吐,她将我搁在后座,又拿了一只方便袋,挎在我的两只耳朵上。
于是我的嘴和下巴刚好套在方便袋中,这样吐的时候,连撑袋子的时间都省了。
她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