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送她回去。她怀着孕,不能跟着熬夜。”
厉兰不悦地嘀咕了一句,“都这个时候了,你还体贴着姜楠怀着孕。”
陆淮书烦透了,“妈,你能不能少说两句。这个时候不是吵架和争论的时候,你能不能识大体一些?”
厉兰:“我怎么不识大体了。你外婆都这样了,你小舅却一心想着姜楠。姜楠帮不上忙就算了,还要费个人力专门送她回去是吧?”
陆淮书:“那你帮得上忙吗,就知道在这里吵,吵,吵,烦不烦。”
厉冬:“老二,你少说几句。”
这时的厉寒已经走远了几步,陆淮书赶紧小跑着追上去。
两人去了李子悦的家。
李子悦住在一处偏僻的巷子里。
他们家是一个环境幽静的四合院。
敲了几次门,才有人来开门。
开门的人,是李子悦的爷爷李荣昌,正是他们要找的李教授。
李教授看上去头发花白,满脸皱纹,是个很慈祥的人。
厉寒开门见山,“李教授,深夜来访实在是叨扰了。但是老母亲危在旦夕,希望李教授能够施以援手。”
这半年李教授退休在家,不只这一次被人找上门来。
都退休了,还要被打扰,确实很烦人。
但他是个很有医德的人,他问,“病人什么情况。”
陆淮书立即将老太太的病情,告诉了李教授。
李教授一听,缓缓点头,“确实是比较小的手术,但是因为病人心脏结构复杂,就变得复杂了。”
李教授又说:
医院里的那些人不是不能够手术,是怕担风险。”
“他们怕在手术台上万一有个不慎,会死人,所以都不敢上手术台。”
他又挥了挥手,“你们回去吧,医院里的人是可以做这例手术的,并非一定要我回去。”
说着,便准备关门。
陆淮书赶紧上前堵着:
“李教授,等一等。”
“我妻子其实和您孙女李子悦认识,而且还是很好的姐妹。看在相识一场的份上,可不可以帮个忙?”
“你干什么?”厉寒一声呵斥,“来的时候我怎么跟你吩咐的?”
“不是,小舅……”陆淮书也是着急了。
李教授在这个时候,问,“你妻子和我家子悦认识?你妻子是谁?”
“就是当年和子悦一起进入肖邦国际钢琴比赛,国内总决赛的姜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