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一阵通红。
姜楠却丝毫不心疼,反倒是冷冷嘲讽了一句:
“老糊涂了就去看看脑子,别在这里演戏,没人心疼你。”
“老姜,女儿不想看到我们。”周佳茹拉着姜国栋,“她刚刚出院,身子还很虚弱,我们别惹她心烦。”
免得一会儿他们惹她不高兴了,又因为肝气郁结,而伤了她的身体。
这半个月她在医院里面住院保胎,这两口子天天都会去医院看看,又不敢靠近。
他们只想姜楠好好的。
姜国栋表明决心道,“楠楠,我已经在和姜帆打官司了,等爸爸的财产要回来,爸爸全部都是要给你的。”
他赶紧又说,“还有,爸爸又回厉寒的实验基地上班了,以后爸爸赚的钱,都会直接打到你的卡上。”
“没人稀罕你的钱。”姜楠看着他们,眼眶顿时一红。
心里有许多的委屈和痛苦,但她克制着。
哽咽了一下,她才冷冷道:
“我缺的,从来不是钱。”
如果钱能买到亲情,买到信任,买到关爱,买到在乎,她不至于长期肝气郁结。
她缺的,从来都是亲情的那份信任和在乎。
这个世界上,连与她血脉相连的人,都可以在她死生攸关的紧要时刻,误解她,抛弃她,背刺她。
她还能信任谁?
是周佳茹和姜国栋,把她对人与人之间的信任感给击得粉碎。
她对人长期缺乏信任感。
姜国栋的这句对不起,显得太可笑了。
她不会原谅姜国栋和周佳茹。
也不会给他们好脸色。
甚至,不愿再和他们多说。
“厉寒,我们进屋。”
她越过姜国栋和周佳茹,踩在青石路板上,冷漠决绝地离开了。
留下站在冷风中,痛苦不堪的周佳茹姜国栋二人,望着她的背影,追悔不已。
两行清泪从周佳茹的双眼源源不断地淌出来。
她站在冷风中,狠狠地捶着自己窒息般的胸口:
“我欠楠楠太多太多了,从她生下来的那一刻起,我就没有好好爱过她。”
周佳茹甚至没有好好地抱一抱她。
那个时候,那才那么滴点大,就被抱给了别人。
这些年,她到底是怎么长大的呀,又受了多少冷眼,委屈,吃了多少苦,遭了多少罪?
“老姜,我是罪人。”周佳茹抱着姜国栋,痛哭起来,“我是罪人啊。”
陪着姜楠回到客厅的厉寒,透着那面明亮宽大的落地窗,看见姜国东和周佳茹还站在外面。
不想影响到姜楠的心情,他把窗帘拉上来。
给姜楠倒了些水,他才坐到发着呆的,姜楠的身边。
“姜国栋确实跟财务那边吩咐过,以后每个月的工资,都打到你的卡上。”
“他们应该是真心想弥补你。”
“姜国栋一个月十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