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奶。
厉寒赶紧吩咐着瘦瘦的育儿嫂,“谢嫂,把孩子抱起来拍奶嗝。”
等孩子被抱走,他终于能和姜楠说上话了,“你肚子饿了吗,要喝汤吗?”
姜楠没顾得上回应他。
这会儿,她的目光在儿子身上,见谢嫂把孩子的奶嗝拍出来了,她这才放下心来。
等谢嫂把孩子抱到里面那间婴儿房,她这才转头看向厉寒,“你刚刚说什么?”
这才被注意到的厉寒,语气酸溜溜的,“我以为你的眼里只有儿子。”
姜楠笑他,“你怎么又跟一个小婴儿争风吃醋,我不就喂他喝个奶吗?”
“好了,别不高兴了。”她拉着厉寒的手,问,“你刚刚说什么?”
“你饿不饿,要不要吃点什么,花胶鸡汤,喝吗?”
“不了,肚子还有点胀气,不想喝。”
姜楠这才想起来,问,“厉寒,那个贺禹州,你认识?”
“我们一起从小长到大的。”厉寒说,“不过他是贺家的私生子,但他现在掌管着整个贺家。”
姜楠似乎是听到了什么大新闻,她好奇极了,“哪个贺家?”
厉寒:“贺家是蓉城有名的餐饮巨头。”
这真是姜楠不知道的事情。
她惊掉了下巴,“原来贺禹州这么有钱,我和唯一之前一点也不知道,他从来没有告诉过唯一。难怪,难怪!”
她接连说了两个难怪。
厉寒问,“难怪什么?”
姜楠咬咬牙,心中发恨:
“难怪这个男人突然间人间蒸发,连招呼都没跟唯一打一声。”
“唯一等了他七年。连他竟然是个富二代的身份都不知道。”
“他不会是有未婚妻或者是家族联姻,所以才会对唯一不告而别。”
“连分手都懒得跟唯一说一声。”
厉寒问,“姜唯一和贺禹州谈过?”
想过姜唯一和贺禹州的那段甜蜜过往,姜楠曾经是很羡慕的,“谈了快一年。”
那个时候,身边的人都说姜唯一找了一个完美的,无人能替代的好男人。
她忽然觉得贺禹州好渣,“厉寒,贺禹州是不是有未婚妻,或者已经跟什么门当户对的千金小姐结婚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