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老样子,一点点调查吧,都仔细了别马虎。”水间月放下尸检报告,下令道。除了死亡时间,还有一件事证明了死者是被人杀死后推下阳台的,那就是死者头部有两处足以致死的大创伤。
一处自然是从阳台上摔下来与地面撞击导致,而另一处只能发生在坠楼之前了,所以在坠楼之前,死者就已经遭到了致命的打击。
水间月独自走到还没有人勘察的卫生间,吃下两片止疼片,仔细思索起来。
‘假设这个花冈兼人就是凶手,死者死亡时间六点到七点,他伪造的目击时间是十点半,也就是说他布置了近四个小时,时间很长啊……是激情杀人所以事先没有计划吗?’
‘假设第一现场就是死者家的话,这么早的时间花冈兼人出现在死者家……是情人关系?应该检查一下床上的毛发。’
‘冲洗现场用的水是来自厕所还是厨房?卧室的话厕所比较近,客厅的话吃饭比较近,要检查一下排水槽,还有用鲁米诺试剂检测地面。’
‘凶手身上有没有溅到血?凶器为何?如果凶手溅到了血,沾有血的衣服又在何处?丢弃还是隐藏。’
‘差不多就是这些了,一会他们漏过了哪个就再吼一顿……’
这样想着,水间月走出厕所,查看勘察进度。遗憾的是,所以工作都很到位,群策群力下想得比水间月还周到,让他没有咆哮的机会。
就这样,花冈兼人被请进了审讯室,一盏明亮的刺眼的台灯打在他脸上,墙上还挂着一块小黑板,上书“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警员们虽然不知道他们的警部补大人的恶趣味到底有什么深意,不过一盏台灯一块小黑板而已,也就由着水间月去了。
“花冈兼人先生,请你交代一下,今天早上六点到七点你在哪里?”
“我当时在家里睡觉啊……警官先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