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昨天那个很能说的警官呢?好像他们三个都不在吧?”大和敢助说到,他这么问只是真的有疑问,但是不了解他的人如果光听这句话的话还以为他是在挑刺。
“实际上他们从昨天下午开始,就一直在案发现场辗转排查。”松本管理官解释道。
“那些现场都被我们翻烂了,难道你们东京的警察不信任我们的能力?”一个警官突然抱着胳膊说到。
松本管理官记得这个人叫楷御院山利,是神奈川的刑事。
“我昨天就说过了!给我放下可笑的门户之见和功利斗争!”松本管理官一巴掌拍在桌子上,让上面的水杯都跳了起来。
“而且,不是在攻击你们,他们确实在现场发现了一些特别的东西。”松本管理官一挥手,白鸟立刻把连夜打印的水间月发来的三张照片贴在白板上。
“这……这是把地面挖开了?开玩笑?谁能做得到?谁能想得到,这是你们自己造的痕迹吧?”一看到照片,楷御院山利就看明白了咋回事,难以置信的下意识大声说道。
“注意你的措辞!”松本管理官威严的声音里似乎有怒气,但随后又用自豪的语气夸耀一样说:“水间月警官一直是我们的一张王牌,最善于在现场上挖掘出别人思维死角里的奇迹了。”
水间月要是在这里听见松本管理官对自己的评价,说不定会感激涕零。
其余各地的刑警互相交换了一下眼光,谁也没有把“在现场抱头哭泣的警察”这件事说出来,不过“咆哮教师”的名号跟前者一样出名倒是真的,谁都知道水间月调教了一批训练有素的鉴识科警员。
“让我们言归正传,这个东西各位觉得到底是什么东西形成的呢?”目暮警部出来转移了一下话题!
“摄像机三脚架!”一个白痴跳了起来。
“笨蛋!谁家的摄像机三脚架是插在地下十厘米的四只脚啊!”该白痴的偶像毛利大叔亲自反驳道。
“那是什么?”
“哼哼……”毛利大叔不知道什么声音有了捻胡子的习惯,拖着长音说:“当然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