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安在确认自己身份的时候顺便把自己浑身是血的事也顺便描述了,不过水间月不太担心这件事,只要自己被刺杀这件事通过公安的渠道告诉了白马警视总监,相信警视总监那一边会阻止消息的扩散的。
“对对对,对不起我都忘了。”那个保安可能是还记得水间月浑身是血的模样,畏畏缩缩的就好像水间月会吃人一样,连忙从抽屉里面拿出水间月的警官证交还给他。
“好了,警官证我拿回来了,你想要干什么?”走远一点,水间月问黑羽快斗。
“嗯……这样!”水间月突然不知道从哪扯出来一块布,披在水间月身上,然后水间月感觉有好几只手在自己身上拉拉扯扯,还好死不死的碰了自己左腹的枪伤好几下,等到白布扯下来的时候,水间月终于看见自己身上的衣服变成了警服。
“实际上自从当上警部补之后我就跟这套衣服说再见了。”低头看着自己身上深蓝色的警服,水间月说道,警部补以上就不需要穿警服了,穿一身休闲西装或者其他可以称得上zhifu的都可以,实际上很多时候巡查部长也可以不用穿警服了。
趁着水间月低头的时候把帽子也给水间月带上,黑羽快笑嘻嘻地说道:“可是普通的民众不知道这件事啊,还是穿上警员服比较好吧。”
“顺便你吧……不过能不能说明白你到底想要干什么?”水间月撇撇嘴又问了一次。
“边走边说吧。”一个原地转身,黑羽快斗也变成了一个年轻的警员,对水间月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往这边走。”
两个警员并肩在街上走着很少见的风景,引得路人频频回头观望,还数次被当做交警,吓怕几个违停的和超速的,甚至有辆车迎面驶来的轿车,看到他们两个一个漂移加大甩尾就调过头去,黑羽快斗估计八成是个酒驾的。
水间月不同意,说那车看起来挺贵的,说不定是个未满十八的富二代在开车。
一直走到了那个收藏家藤江满宝的家。
“叮咚~叮咚~叮咚~”黑羽快斗摁响了门铃,还摁了好几下,让水间月有些皱眉,这样显得太年轻、毛躁了一点。
“是啊。”没过多久,门就打开了一道缝隙,中间可以看到门链,一个青年的声音从后面穿了出来。
“藤江满宝先生在吗?我们是东京警视厅的警员,有些事要和他联络一下。”水间月说道。
“什么事?”对面问道。
“哪个……请问您和藤江满宝先生是什么关系,有些事可能不方便对外人透露。”水间月没有直接说出来。
“我都站在屋子里面了你说是不是外人,快说吧。”
“可是……”水间月还是不肯说。
“前辈你在墨迹什么啊,不就是有个小偷想要偷他的东西吗?有什么好保密的?”黑羽快斗站在一边等急了,抢着说道。
这就是黑羽快斗的打算了,故意扮演一个心直口快毛毛糙糙的新手,就好像和水间月一个唱白脸一个唱红脸类似的手法让对方相信两个人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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