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应没答应就转身走出病房。
十分钟后,松田阵平的父母担忧的回到病房,就看见了正靠在床头,屈伸双臂的松田阵平。
“儿子!”泪水盈满了二老的眼眶,松田阵平的母亲更是一个健步扑上来抱住了松田阵平。
松田阵平的父亲虽然没有表示激动的情绪,但也站在一边默默的擦眼泪。
四年啊!他们的儿子已经躺在这里四年了!
一具会呼吸的尸体,无论谁看到植物人,都很难在客观上否认这句评价。
这四年间,这所医院的无数医生都或直接或委婉的建议过他们选择给他们的儿子安乐死,全都被他们拒绝了。
就在刚才,还有一个副院长在提醒他们,是他们自己同意尝试了新药,如果松田阵平因此死亡医院不负任何责任。
“我回来了,对不起这一觉我睡得太久了。”松田阵平抱住母亲,温柔的笑着,拍了拍母亲的后背。
“阵平……我好想你啊!”松田阵平的母亲抱着松田阵平,带着哭腔喊道。
谁说她的儿子会死?谁说他醒不来了?松田阵平的母亲现在好想把那些冷嘲热讽的医生、院长;那些满脸‘我是为了你好’的亲戚、朋友全都拉到眼前,让他们好好看看,她的儿子回来了!
松田阵平突然一使劲,想要下床,结果直挺挺的向窗边栽去。
松田阵平的母亲伸手去拉,可惜抓不住。
即将摔在地上的一刹那,松田阵平的父亲伸手托住了他。
“毕竟你躺了四年,你要慢慢恢复,别着急,时间还有很多。”父亲一眼就看了出来,松田阵平是想要下床站到地上。
松田阵平摇摇头,努力用双手撑起自己试图站起来。
父亲叹了口气,伸手搀着他。
想起水间月临走前的话,松田阵平自己知道,他的时间没那么多了。
直村朗临走前告诉水间月两个‘快了’,第一个是指松田阵平快要醒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