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知道什么能说,什么不能说。”
“可笑她什么都不知道,以她的个性若知晓真相,恐怕会恨上你的。”衡珂站起身来,双翅叉腰道:“哎,这回没人能赶我走了,梵”它改口道:“陆老板,我去找你店里伙计玩了。”
楼下大堂慢慢热闹起来,店中三三两两的客人坐着闲谈吃酒,信芳颠着小翘屁股,扭着腰直,一跃十丈,上了房檐开始修整瓦片。
这一旋身,一扭腰,倒是利落的很。攸宁咧开嘴笑着道:“没想到你除了变回原形,还有些修行。”
信芳伸伸蛇信子,满不在乎的道:“你当我这人身是白白来的?”他眯了眯眼睛,那双媚眼直勾勾的瞅着攸宁,缓缓的笑道:“攸宁女君。”
攸宁被他这眼神看的发毛,身子抖了抖,与他站在房顶上,偶然随风传来安歌与谛听日常对骂,转眸看着春意盎然的蜉蝣客栈。
不得不说,攸宁事实上是个很懒惰又愿意安于现状的人,看着眼前的美好,很容易想要随波逐流。她轻轻摸摸腰间的储物袋,一个是自己的,另一个是乔木的。
心念探进储物袋中。那日偷走损梵心经,她还带走了乔木和宝马的尸身,与其说是尸身,不如说是碎肉残渣。
她直到那日离开,就要与师门反目,与正道反目,只有将他们带在身边,她才能时时刻刻记得这些仇恨,记得自己不配拥有任何美好。
“你为什么要杀我?”
“因为,你是魔修啊。”
“你,你。”那魔修目光诧异,看着同是魔修的少女,她的眸光清澈,却残忍又绝情。
“我与你无冤无仇!”
“是吗?”攸宁灿然而笑,道:“现在我杀了你就有仇了,尽管记得这仇,等我下了地府,你再报仇可好?”
风声吹散了清亮的笑声。
她转眸看向信芳,轻哼一声道:“磨磨蹭蹭何时能做好,快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