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奶奶的”竟然被一个毛孩子利用了,攸宁心念一动,又将银哨子拿了出来,灵力催发,银哨子霎时间化为粉末,随风消散。
仟荼的对错她不会去评论,毕竟她的话没错,她只是利用凡人心中的执念,那是凡人自己的问题,她可没有杀人,这话就是放到任何人面前,谁也拿她没办法。
她没那个心思多管闲事,用自己的道德标准去给她判罪,刚和安歌结盟,安歌嘴上说不认这女儿,谁知道他心里怎么想的,还是不动的好。
陆离自然的牵起她的小手,一手拿出素帕,在她掌心擦了擦。
这擦手的动作轻柔,无形之间抚摸了个够。攸宁便看着他的动作,歪头看着他,他身上那股熟悉的若有若无的檀香味仿佛无处不在,她想要逃离却都逃不开。
她漫不经心的问道:“随便摸女子的手,也是佛祖教的?”
“阿弥陀佛。此举在你眼中是为抚摸,可在我眼中只是为你拂去灰尘,由此可见,心有旁骛之人是你非我啊。”
攸宁瞬间露出嫌弃的表情,一撇嘴,将手抽了回去,一边往外走,一边道:“伺候的不错,较安歌略逊一筹。”
陆离无奈的摇摇头,将帕子收回袖间,负手往外走:“在攸宁女君心中,我竟能与未婚夫君相比的吗?真是惭愧惭愧。”
二人一前一后踏出张家酒庐,身后的酒庐隐没在人流之中,大门再次关紧,落上了永远不会有人开启的门闩,阳光折射到空落落的屋子里,尘埃落定。
屋里霎时间燃起了青蓝色的滔天巨焰,火势蔓延到了前厅后院,将这一院子的悔恨烧得干干净净。
扬州城府衙派去几十位差人灭火,可那场青蓝色的大火却一点也没有被压制,众人正一筹莫展之际,整个张家酒庐已经烧成了灰烬,火,莫名其妙的就停下来了。
清晨的扬州城被薄雾笼罩,城门缓开住在城外的商贩推着小车进了城,也有一顶顶华美的马车载着士族男女缓行出去。
不过一会儿,街上传来商贩的叫卖声,人流渐渐喧闹起来。
一股浓香的味道传来,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