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地破烂的衣衫,鲛女身上莹白的肌肤刺痛了寨子里男人的眼睛,申屠凤匆匆赶来,见这一地的惨状不由得怒从心起。
“你们在做什么!”
麻脸提着裤子站起身来,意犹未尽的看着鲛女笑道:“凤公子,这鲛女滋味不凡呐!”
“畜生!”他颤颤巍巍的指着麻脸。
祭司终于姗姗而来,他心间也是一惊,接着,面色如常的道:“都散了吧,散了吧。听凤公子的,往后谁也不许来这里。”
申屠凤哪能信他们的话,将祭司拉到了一边,压低声音道:“将她们放了,否则,我定要将你们绳之于法!”
祭司捋捋长须道:“凤公子别急,这些鲛女说白了也不过是畜生罢了,你若是喜欢,便带一只回家去,此事全当做没看到,大家都是同族,闹大了对谁都没有好处不是?”
申屠凤蹙眉一瞬,轻咳了几声,面色微微泛红,他咬着唇道:“我再说一次,放了她们!”
祭司回道:“不能放啊,放了她们若是回来寻仇,我们整个寨子可就遭殃了。凤公子,我们尊您敬您,您若是实在要主持公道,那我们对您也就没有这么好说话了,您想清楚了。”
申屠凤久久沉吟,指着年纪最小的阿蓼道:“我要她。”说完,转身踉跄的离去。
祭司露出意料之中的笑容,张罗道:“听到了吗,快将那个小鲛女送到凤公子家,对了,那铁链一起埋进地基,不可敷衍了事。”
那一天夜里,红发鲛女用纺锤刺死了一个悄悄潜入房间的男人,用那根沾满肮脏鲜血的纺锤结束了自己的生命。
自那日开始,不时的便有寨子里的男人结伙悄悄的去鲛女房中,凄厉的哀叫声逐渐变成了木然的顺从。
一年之期?便也不必再提了。
阿蓼每每看着申屠凤时,总想起那日他在船头指挥寨民抓捕她们的样子。他行将就木枯槁如枯枝一般,总喜欢将她整个抱在怀里,就像她是个玩偶一般。
她恨他,她不肯让他死去,只要见他病重不能起榻便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