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免我跑这一趟。”
“晚辈多谢前辈。”朱文琅确实大有所得,虽然并不知晓两门武功的心法口诀,但从招数上便可领悟许多,更何况方才史红石还有意放慢速度,收发劲力时也是故意外泄,令朱文琅能够捕捉到两门武功中一些内力运转的法门。
“朱公子不必如此,我还得感谢公子千里送上官雷回门。”史红石的话中略有些伤感:“因为一些其他的原因,我也不便与你一同送他回山东,只能麻烦朱公子多费心了。”
“前辈客气了,雷伯是我亲近的长辈,这本就是晚辈的本分。”朱文琅忙道。
“公子年轻,武功却是惊才绝艳,以后江湖上必然会有公子的一席之地。还望公子以后对丐帮多加照应。”
“周源前辈与晚辈相交甚厚,前辈又是我雷伯的旧识,这些都自是该当的。”朱文琅连忙应承。
“既是如此,老身便不打扰公子休息了。”史红石说罢站起身来,转身而去。
如此荒郊野外,孤男寡女的,虽说辈分不同,却也多有不便。朱文琅自然不敢挽留,连忙恭敬拱手相送,眼见史红石便消失在夜色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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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日望北前行,这日不觉便进入济宁城内。
这济宁城原称济宁府,洪武十八年改府为州,称为济宁州,归治兖州府治下,春秋战国时期这里本属齐国、鲁国所辖,齐国历来文物丰茂,渊源悠久,算是比较繁华热闹的所在,济宁城中亦是人来人往,颇为繁盛。
朱文琅正在大街之上牵马而行,忽听得不远处人群中有尖叫之声,接着又听有人在喊:“小心啦,快闪开啦,马惊啦!”
朱文琅定睛看去,果然一匹马拉着一辆车,急速地顺着官道冲了过来,马车上一个车把式挥着马鞭,正竭力地想勒住惊马,却是无用,那马只顾着向前猛奔。
前面行人纷纷避让,但那马如此在道上狂奔,实是危险之极,稍一不慎便会踏伤行人。
朱文琅二话不说,手里缰绳往旁边也不知是谁的手里一塞,叫道:“帮忙照看一下!”
身形已身前跃出,直向那惊马而去,冲到奔马跟前,身子一让,避过惊马,闪到车后,一把抓住后面的车架,运劲往下一沉,脚下顿时有千斤之力,死死钉在地上。
那惊马前面双蹄直立,嘶声大叫,那股绝大的冲力仍拖着朱文琅和马车向前狂奔,众人尽皆呆住。
“有小娃娃!”突听得众人惊叫。
原来官道上行人纷纷闪避之际,两三丈外一个四五岁的小娃娃吓得瘫坐在地上哇哇大哭,旁边不远处正有一个抱着小孩的妇人哭叫,想来是只顾抱着怀里的孩子往旁边躲,却不料一直牵着衣襟跟在身边走的孩子竟会吓得未跟着自己躲过来,眼看着惊马狂奔过来,手上又抱着个小的,无力返身去救,只能绝望地哭喊出来。
便在这电光火石之间,一道淡淡的紫色人影从马前闪过,那坐在路中的小孩忽地不见,已是好端端地坐在那妇人身旁。
而那惊马又奔过三四丈,突地前蹄一弯,跪倒在地,再一倒,整个马身都倒在地上,朱文琅乘机身形一沉,一个千斤坠,将那马车硬生生扯住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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