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又似乎和现在眼前完全不一样。
是同一个人吗?
秦子瞻微微思考,记忆里,他并没有看清那姑娘的面容。
心间某种情绪莫名沉淀下,或者说,他不愿那情绪就此漂泊于扉间。
“姑娘,今天大厨房送过来的晚膳还挺丰盛,有您最爱吃的鳝鱼呢!”红袖推门而入,看到已经醒来的秦子瞻当即就愣住,托盘中的几个碗碟在惯性作用下撞击得叮啷作响。
楚沅快步上前扶稳她的手,“小红袖,当心些,打了可就没晚餐吃了。”
红袖涨红脸,“奴婢莽撞,请姑娘责罚。”
楚沅轻笑,“我可舍不得。”
顺手接过托盘放到桌上,看秦子瞻,“对了,新来的小工,你叫什么名字?”
秦子瞻温润一笑,“记不得了,要不姑娘赐个名?”
“白言?”楚沅眼睛弯弯的,像是一轮调皮的月牙儿。
白言白言,胡说八道也。实在很配这个装人畜无害之傻狗的狮子男。
秦子瞻不置可否,温润的点点头,“那就听姑娘的,在下往后便是姑娘您的白言了。”
她的白言?
“啧,真会说话。”楚沅翻了个白眼,已经率先坐下,小兽放在腿上,手上不客气的一筷子挑起数块黄鳝喂了嘴里,嚼的满嘴油。
但秦子瞻觉得,那些油光都不如她的眼睛亮。
一时望她望得出了神。
“红袖,白言,你们也坐下吃。”她一边嚼,一边含糊的招起手。
红袖无奈的看着楚沅,没说什么,坐下了。
她只希望,这会儿可别有什么不长眼的奴婢过来,撞见她家姑娘不仅和“下等人”同桌而食,还“闺房藏男人”。
然而,世间事往往不想来啥就来啥。
“砰——”
房门被一脚踹开了。
“不会敲门?”楚沅抬手便是一道青色灵力如网将秦子瞻笼罩。
同时,一双沾满酱汁的筷子擦过来人的脸颊,带起几滴鲜红,直直钉入门板。
没进有寸余!
筷尾抖动不止。
来人惊魂未定地看着那筷子,又转向楚沅,后背瞬间被冷汗浸透。
她能感受到,自己刚才真的是和死神擦了肩。
“绿枝姐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