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只有怀疑和命令,敌视和防备。
“我凭什么要听你的,就算你是我舅舅,也没这个资格命令我做事。”
苏七月冷着脸,毫不客气地回怼。
要是早知道自己那天救下的人是容瓷,她绝不会亲自动手,会选择通知让别人来救。
容瓷身居高位习惯了,突然遭遇这种驳斥,脸色瞬间冷了下来。
“你应该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身份,你代表的不是个人,而是整个容家,现在容家回归京都举步维艰,你既然选择用投名状认祖归宗,那就要学会承担家族的责任,而不是一天到晚都在研究怎么谈情说爱。”
苏七月面部神经绷紧,语气生硬。
“我从来没说过自己要认祖归宗,我说了,我只是替妈妈保护她生前想要保护的人而已,至于我想怎么做,那是我个人的自由,别人无权干涉!”
一旁的姜婉仪忍不住皱眉看向容瓷。
“行了,你不会说话就不要说,现在七月刚刚跟我们相认,什么事情都可以慢慢来嘛,干嘛这么咄咄逼人?”
姜婉仪拉着苏七月的手就要往外走,语气跟哄小孩似的。
“走,七月,咱们吃好吃的去,不搭理他!”
苏七月正在气头上,直接抽回手。
“你们想要怎么为容家报仇,我不干涉,在这个世界上,我最在乎的是我的孩子,我只关心他能不能健健康康地生活下去,如果有人敢对他下手,我绝对不会手下留情!”
说完,苏七月转身,头也不回地离去。
她看得出来,容瓷防备她这个侄女,只能勉强接受裴翰和小时时的存在。
不欢迎自己孩子的亲戚长辈,就应该立刻抽离。
苏七月胸口气得上下起伏,刚平息了没一会儿,电话忽然响了起来。
本以为是工作上的事,拿出手机一看,却发现是“熊老师”打来的。
苏七月想起来,之前参加裴翰的家长会,她和班主任互相留过电话。
“你好,请问是裴翰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