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还是一天天过着,我行走在回廊上,身后跟着巴罗,满脸激动的小蛇会从拐角处冒出来向我行礼,所到之处聚集的人群也会瞬间分开,我所期待的校园生活被某个无知的混蛋搅的失去了乐趣,只有魔药课上还能找到一点安慰。
我坐在塔尖上,空洞的看着天空的阴云,一只弱小的雀鸟在跟狂暴的疾风坐着斗争,“巴罗,现在的生活真让我无趣,就像这蓄满了雨水的阴云,下一刻可能是滋润万物的细语,也可能是急骤的暴雨,有时我也控制不住自己,难道我老的时候会像家族画像那样疯疯癫癫?”
巴罗仔细的考虑下说:“也许你应该找你的小女朋友,哦,那个叫洛夫古德的女孩。”
巴罗认真的表情真是有趣,也不知道他的大脑几百年没有动过了,“巴罗,玫瑰花如果没有刺还是玫瑰花么?”我变出一只鲜艳玫瑰“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道,过多的被人牵着只会失去自己。”捏碎玫瑰,鲜红的花瓣沾着暗淡的血色随风抛洒,我张开双手,用力一蹦,身体在阴暗的天空中悬停了一会,就被地心引力拉扯的急速下降,风在我耳边呼啸,礼袍紧贴着我的身体,一个失去自己的人活着还不如死去,可惜我已经失去了死亡的感觉。
我的鼻尖接触到了青草,眼睛看到清晨的露珠滑落大地,湿润了一点土壤,背上一阵阴冷,我知道巴罗到了,我直立起身,脚悬浮在离地面一英寸的地方,嬉笑的看着没有表情的巴罗,“巴罗,难道你不担心我自杀了,那你可能得不到固魂水了。”
巴罗又变得无趣了,“你要死就不要把鞋子上附加悬停术,你死后如果能变成幽灵,我会给你安排一个好住处的,前提是你给我固魂水。”巴罗冷冰冰的声音很像斯内普教授。
“杰拉尔.杜雷尔!”麦格教授的怒吼能媲美龙的吼叫,麦格教授穿过大门,镜片上闪烁着愤怒的光芒,“你怎么敢!难道你不怕摔死么!”麦格教授的愤怒确实让人心悸。
“见你们的学院长!”麦格教授抓起我的手,带着我穿过大门,嘴里一直不停的嘀咕着“你怎么敢,”“这太危险”这样的话语。她把我带进了弗立维教授的办公室,显然斯内普教授要跟弗立维教授商量什么也在这个办公室,麦格教授上前跟两个人商量了一会,我被三个院长用审视的目光盯了一阵,弗立维教授开口了,“在霍格沃兹校史上我没有听说第二个人能像杜雷尔先生你这样疯狂,为此我不得不扣除拉文克劳五十分,作为处罚,一个星期的时间里你要跟钥匙保管员海格先生一起巡视禁林。”我无所谓的离开费立维教授的办公室,在我积极表现的带动下,拉文克劳的比分沙漏都要溢出沙子了,罚我去巡视禁林那是我梦寐以求的活动,也许探索霍格沃兹的禁林会让我无趣的生活添上几分乐趣。
晚上,没有等费尔奇那个更年期,我自己敲响了海格的木门,海格吱嘎的打开门,一道黑影扑向我,大狗,很大的大狗,凶恶的面孔,张着血盆大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