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先缠绕在空中的红云如同墨染一样,云上发出轰隆隆的雷声仿佛战神马车驶过,摄魂怪甚至寒冷了低矮的云层,今年的第一场雪慢慢飘下,白色晶莹的雪花悄悄落地,一会就被疾风吹动刮起一个个涡旋,被冰霜覆盖的枯草在疾风下脆弱的碎成几小段夹在在风中刺得脸麻麻的,我站在火圈中,静立不动,像雕塑一样举着手中的魔杖,面对着几十只从别处赶来的摄魂怪。
面对黑压压的摄魂怪,热血不在我的血管里流动,我只有更加冰冷的理性,疾风吹起四周的一切但无法让我衣角飞起一分,摄魂怪畏惧在地狱火的威胁下,不断在火圈外无力的吼叫着,他们不断绕着圈寻找弱点,弱点?我的地狱火是完美的,直接从地狱中吸取的绿色火焰能够焚化灵魂,已经有几只冒失的摄魂怪成为火焰的食物。
长时间维持火焰让我的魔力大幅减少,我不能去期待别人的救援,总不能僵持着等学校的教授救火,“嘶吼的大地,愤怒的火焰,焚烧一切的不眠之火,在我面前显示你无尽的怒火!”霍格莫德周边的地面裂开一圈裂缝,裂缝下涌动着滚烫的岩浆,我不指望这些裂缝能够阻挡住会飞的摄魂怪,在地狱中折磨犯人的鞭挞恶魔挥舞自己的长鞭爬出裂缝。
这些突然出现的长角的东西让摄魂怪感觉不到情感的存在,摄魂怪躲避抽打的皮鞭,全力向村子飞来,被鞭子打到的摄魂怪会变小,直到消失,一只只摄魂怪冲过恶魔的围剿总算到了村子中,摄魂怪高兴的感觉到了人类快乐的感情,当一个摄魂怪张牙舞爪的想要扑进小酒馆时,他痴呆着表情化作了灰土,一把亮银色的长剑插在原本是他心脏的地方。
彻底完成巫妖转化的我不会被摄魂怪感知到,丰富的表情只是伪装我永远失去的情感,我冷血无情,魔力武器化,在马其顿时代出现的一个短暂法师分支擅长的技能,战斗法师,通晓法术与格斗的贤者们在亚历山大与埃及的战争中创造出了这个强大的法师分支,可惜随着马其顿的毁灭消失在历史的长河,我也只是通过地下遗迹的石板上学会了几个战斗法术。
摄魂怪全力发动感知,找到那个杀死自己同伴的人,双手抓挠身旁的空气,地狱恶魔让摄魂怪减少到了十几个,他们满足的回到地狱的熔岩中继续去折磨罪的灵魂,一只漏过的大摄魂怪转动下自己长满了蜘蛛网的头脑,聚集自己的同类,借助所有人的感知像蝙蝠一样放出音波判断环境,我的映像呈现在摄魂怪的头脑里。
除了不会思考,我与摄魂怪是非常相像,“狄奥尼修斯的酒杯!”我将魔杖点下我的前额,酒杯样子的花纹出现在我的眉心,跨越信仰使用别神的法术让法术的效果打折不少,哪怕躲在房间中的人也被浓浓的酒香迷醉了,这正是我要的效果,我张口喷洒酒液,土壤打湿了,地上长出葡萄藤缠在我的身上,绿色的葡萄藤结成一副铠甲,“阿克琉斯的利剑!”手中的魔杖暴涨出青色的光芒凝成一把锋锐的长剑,我像是古希腊的战士一样矗立在摄魂怪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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