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宅,紫色厚重的呢绒帘幕遮挡了一切的阳光,没有电灯本应该充斥着黑暗的房间被中间那一个铺开的长毯所照亮,长长的家族树不是那种树形而是布阵一样军营的样子,在顶端像旗帜一样展开着我们家族的信条,“只有生死的征服之路,没有弱者生存的意义,永远的征服者杜雷尔。”简单的话用紫色的魔法丝线镶嵌,总深红色的背景下紫色是那么不起眼,可是那句话却高傲的俯视着所有读着的人。
“征服者,被长老议会所承认的名称,几代人的心血才得到了这个光荣而又沉重的称号。”我像是爱抚情人一样轻柔的抚摸着家族的信条,一股股燃烧一样的热血冲指尖汹涌的流进我的身体,我似站在战场之上看着先祖夺旗斩将,被敌人的鲜血染成红色的战士站在尸山血海之上,又看到那一个个挑战者败倒在杜雷尔金色的旗帜下,丢下自己生命一样的魔杖,被杜雷尔的脚狠狠的踩在地上,征服者,这就是征服者,只有高傲的去面对一切,没有卑微的苟且活着,杜雷尔家只有那永恒不变的对成功对强大的追求。
华生和小精灵分别站在族谱的两边,挂在墙上总会吵着没完的历代祖先的画像难得的安静的看着我施展法术让族谱浮起来悄悄的停放在一直为他空出的墙壁上,“永久牢固!”族谱被永久的粘贴在这面墙壁上,“少爷……”华生有些担心的出口说话,我知道他所担心的事情,“如果连祖宅都没有办法保住,那个时代的杜雷尔也失去了家族的信念,既然这样他还有什么资格称自己是一个伟大的杜雷尔,伟大的征服者。”我的话引起了所有人的共鸣,画像高兴的点着头,华生欣慰的收起了自己的话,小精灵还有些不懂,不过还是恭敬的弯下腰。
我的心情很愉快,连续了几天的愉快,常常站在族谱前面站一天,牢牢的记住祖先的名字,用魔杖点击每一个名字就会浮现出祖先的历史,清晰的记录着点点滴滴,对琐事的烦恼,对情感的迷惑,对前路的期冀,对成功的无措,在别人眼中高高在上的存在跟普通人一样有着无所表达的烦恼,这就是人生么?我对自己的未来充满了幻想,有一天我也会像祖先那样踏上神坛么?光辉闪耀的神坛。
“你不能闯进去!”我的思想正在飞跃天际,不和谐的声音打断了一切的美妙,大门被粗暴的撞开,多比像个炮弹一样被打进来,“羽加迪姆勒维奥萨!”小巧的咒语总有自己的用处,多比在要撞破我一个古希腊浮雕前被我控制飞了起来,安全的落到地面上,“少爷,多比没用,让外人闯进来。”多比一落地就开始不停的磕头,额头被磕的破开皮,点点绿色的血液落到地板上,“统统石化!”我可不愿意一个优秀的小精灵这么死掉,石化了多比让他保持着跪拜的姿势,我怒看着来客。
太阳一样耀眼的金色长发,爱琴海一样深蓝的眼睛,翘起的琼鼻,精致的脸盘,不过她那高傲的态度让我心里不舒服,“你就是杰拉尔.杜雷尔,”高傲女像是对着自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