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战即将结束。笼罩在整个欧洲上空的阴云到了消散的时候,一个争吵了百年的话题引发了整个世界的战火,而这样的大事却跟维多克没有关系,我们的骑士老爷正骑在自己的瘦马上朝着目的地进发着。
“这个倒霉的天气,我讨厌这样的天气,我讨厌这样的任务,上帝啊,为什么让我到这个偏僻的地方。”维克多一边抱怨着教会把自己派到这个远离繁华一边还念着在出海前那个贵妇人温暖的身体,他的手忙碌的擦拭着从贵妇那里顺手拿来的宝剑,用维克多自己的话说,宝剑的价值是用来战斗,不是放在玻璃罩里让人观看,于是他趁着贵妇沉醉在自己昨夜的激情,顺手拿下了被布帘遮住的宝剑,并把自己卷刃的废剑放到了那个精美的木架子上。
“我说,笨蛋侍从,你难道没有点抱怨么?”维克多不满的对着自己的侍从嚷嚷着,他那个铁匠孩子的侍从,一脸笑眯眯的样子,骑着比驴子还要老实的老马慢悠悠的吊在维克多身后,“不懂得趣味的里昂,我怎么会选你当做我的侍从。”盯着自己的侍从好一会,看着那一成不变的笑脸,维克多也不得不烦恼的甩甩手,紧勒马缰,双腿一夹,不管不顾的往前驾马狂飙,对于自己侍从是否能够靠着那匹老马追上自己的步伐,维克多一点也不关心。
维克多策马了一段时间,站在了目的地一个破旧村子的村口,他打着哈欠等了一会,他那个笑容满面的侍从才晃着身子出现在他面前,维克多最不满意的就是这个侍从不变的笑脸,好像没有什么事情能让他担心的。“耽误了我多少时间,没用的东西。”维克多对着自己的侍从有着抱怨不完的烦心事,不过维克多还是警惕的把手握到了腰间的剑柄上。
残酷的战火让不少人选择了逃离的都市,藏到远离人烟的地方,村子里的人早早的看到了在村口的维克多,对这个奇怪的还戴着长剑这样旧时代兵器的怪人,村民们选择了逃避,漠视,消息闭塞的他们将观念还停留在了纳粹横行的时期,去管多余的事情只是搭上自己低贱的生命,维克多低声抱怨了一句麻瓜,找到一个看得过去的小酒馆,推开了两扇用来充当店门的破木板,从海那边吹来的寒风打着旋卷进被壁炉火焰染的暖洋洋的酒馆。
几个忙完生活的闲人三两个的坐在小圆桌旁或者依靠在吧台调笑着长着一个通红酒糟鼻的店主,维克多带着自己的侍从来到这个很少有人光顾的村子,让村民有一些紧张,“伙计要不要来上一杯黑麦酒,这可是我们村子的特产。”店主可不管是不是陌生人,吸引他的是绿油油的钞票,其他的没有什么值得关注的事情,或许邻家寡妇的绯闻会让他兴奋些。
维克多大方的坐在吧台旁的椅子上,咣当的把自己的宝剑放在吧台上,“老板,来一杯热乎的酒,这样的天气赶路让我的身子都要冻僵了,至于他,”维克多指着身旁的侍从,“给他几片黑面包和牛奶就好。”听到维克多点牛奶那几个客人偷笑起来,维克多也不介意,自己的侍从还是笑呵呵的都不介意这些嘲笑,自己又要去管这样的闲事做什么。
店主瞅瞅维克多横放在吧台的骑士阔剑,剑鞘上镶嵌的一个红宝石足够买下十个他这样的酒馆了。店主乐着从下面的酒柜拿出自己私藏只是给自己享用的上好的威士忌,使劲擦干净一个小酒杯给维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