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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王大龙摔到地上的同时,硬生生呕出一摊血,他哑着嗓子问道:“你下手这样重,就不怕……”
他后面的话还未讲完,便直接被方骅打断:“本官奉旨查案,怕什么?王典史不如先担心担心自己。在我这里,只要是犯了事的人,不掉层皮怕是很难走出去了。”
见对方喘息着不肯说话,方骅继续道:“留下一张皮,还是坦白从宽,你自己掂量掂量。”
蜷缩在地上不停喘气的王大龙,慢慢缓过了神。他身体未动,只是将脑袋转向方骅所站之处。
见那人身姿挺拔、表情淡然。仿若刚才那险些踢断自己肋骨的一脚,并不是他所为。
他突然诡异一笑道:“既然大人如此说,下官便成全你吧!”说完,他猛地爬起身,就要向身后的那堵墙撞过去。
“大人,他想撞墙自杀。”
身旁的陈全想上前拦住王大龙,被方骅叫住:“激动什么,让他去。”
语毕,就见王大龙还未触到墙柱,便被沉重的锁链再次拉回到地面上。方骅身后的一名侍卫实在忍不住笑出了声。
“拉出去学学规矩。”方骅看也没看对陈全说了句。
“是。”陈全转身,扯着方才偷笑,此时一脸害怕的侍卫走出了暗室。
慢步走上前,方骅蹲在王大龙身前,似笑非笑地假意关心道:“王典史这是怎么了?身体如此娇弱,那一罐罐大漆可怎么扛得动?”
杀人诛心!
这次王大龙不仅没来得及将大漆运走,还被方骅下药迷晕,醒来就躺在了暗室。此时提起,不就是故意膈应他么?
王大龙在犯事前,好歹也是凭自身的武艺,为陵县解决过不少闹事之人。
如今听了这讽刺性意味极浓的一句话,气得颤巍巍地用双手撑起身体,嘴唇动了动,一口老痰便从他嘴里飞向了方骅。
他本以为自己会得逞,谁能想到方骅身边刚回来的陈全反应如此之快,拿着一块布巾便快速挡在了二人之间。
“嘿嘿,我们大人问审时没少被人吐口水,你这算个啥?”顺利替方骅挡住王大龙口水的陈全,颇有些心得说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