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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一时谁都没理被绑在椅子上的黄二斤。
不知是不是为了让几人将自己身上的弦丝解开,那黄二斤眼珠一转,便开始没话找话,讲起了云清泠家中的是非。
“其实这云清泠啊,也是个苦命女子。早年家中遭变故,爹娘在逃亡途中被人杀害,只留她一人逃到了昌县,被卖糖人的刘富贵救下,这才委身嫁给了那个大老粗!”
说罢,他还半摇着头啧了啧嘴,看起来颇为羡慕那个叫刘富贵的男人。
冷萤一点也不想听别人家中的是非,她心思还停留在那古琴的暗格处,想找个机会四处瞧瞧,这琴室是不是还藏着什么可怖的东西。
只是,她好像没什么机会了……
外面一阵骚乱,珊瑚欠身看了眼,说道:“来了几个官府的人。”
“出去看看。”方骅对两人说道。
三人快速走出琴室,黄二斤急了,不停哀求道:“冷姑娘,你们帮我解开呀。你,你还说帮我说好话的嘞,怎么说话不算数了啊!”
“冷姐姐,要解开吗?”珊瑚跟在冷萤身边,问道。
冷萤摇了摇头道:“先这么绑着吧,太聒噪!”
几人过去时,有捕快正在检查周围可疑之处,其中一个人不小心碰掉了云清泠尸体脸上的面纱。
面纱落下时,冷萤看见了那尸体脖子处的瘀青。虽说淤青不大,但她总觉得看着格外刺眼。
她看向方骅,问道:“大人,她脖子上的淤青,是被人掐出来的吗?”
方骅快速看了看,收回眼才道:“不像是掐的,倒像是被人用东西使劲打出来的。”
云清泠被抬走时,脖子后方,还有手臂上大面积的瘀痕全部露了出来。
那痕迹,一处比一处看起来让人心惊。
“怎么没瞧见这云清泠的相公?”珊瑚好奇地问了一嘴。
冷萤心里也觉着奇怪,照理说昌县也不算大,自己妻子死了,用跑得也该跑来了。
何况她那相公,不应该就在这条街上卖糖人吗?
“走吧。”方骅见她站在原地不动,开口催促道。
“去哪里?”冷萤看见陈全附在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