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都没留下来?”
郝壮看我脸色不对,心里顿时一片哇凉。
我只能安慰几句,带阿喵回屋睡觉。
阿喵今天竟然会怕水,我想问问他到底怎么回事,“喵哥,水里是不是有连你都害怕的东西?”
“咕咕!”
阿喵摇了摇头,幽绿的眼睛里闪过一抹惊慌。
我皱眉说,“那你怕什么呀,怕这里的河水嘛?”
“咕……”
阿喵想了想,好像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我。
我摸了摸他的脑袋,“咱们换个问法,河里,有你不喜欢的东西?”
“咕咕!”
阿喵赶紧点头,忽然又摇头咕咕叫。
“到底有,还是没有啊?”我只好摸了摸它的头,“你在害怕什么?”
阿喵张开两只小爪子抱住了我的胳膊,瑟缩着身子钻进我的怀里。
宋七帮腔说,“小二爷,别逼孩子了,看把它紧张的。”
我给阿喵弄了些猫粮,和宋七对坐着喝酒,说起郝娜娜头顶上的犄角和身上的“金针菇”,又东拉西扯的聊了会儿,就去睡了。
郝家庄的事透着说不出的怪异,却又无迹可寻。
没想到一大早秋妍妍来电话,声音中带着一丝紧张,“水生,你在哪儿?”
我迷迷糊糊的说,“在同学家办点事,怎么?”
“我这里发生一件奇怪的案子,需要你帮忙打捞一具尸体,你能帮帮我吗?”
秋妍妍恳求的说,“我知道你师父过世你心情不好,要不是没别的办法我也想让你多休息几天,可这次遇到怪事儿了。”
“前几天我不是被借调到水曲县了吗,这里接连发生三宗溺水案,尸体到现在都还没有找到,我们请了专业的水肺下去打捞,可有人说在水底下看到了……”
说到这儿,她深深吸了一口气。
她怕我不想答应,一口气赶着说了下情况,语气焦急。
我打了个哈气,“看到了什么?你慢慢说。”
“看到了一具全身长满白毛的尸体!”
秋妍妍声线惊恐的说,“尸体的头顶上还钻出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