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胥一身的伤是“秘密”。
不能被人知道的是,谢胥定期竟然是宫内某人的“玩物”。
一个掌管京畿要务,统领衙门的指挥使,竟然是个禁脔,简直让人跌落眼球。
牢头脸色煞白的看着吕嫣,话都有点不敢接了。
“你、你这女子,最好守口如瓶!”
吕嫣眼波横流,笑了一下,“当然了,我现在还要仰仗大人替我恢复清白,谁的嘴都没我的严。”
她回头看了一眼在床上昏死的谢胥,谢胥长相温润,又不通武艺,这样的人应该去做文官,可他偏偏要来京畿衙门。
简直是不要命、只为了往上爬。一般人,哪有这样的毅力和决心。
吕嫣从第一次见他就诊断出来了,这人病得不轻。
她最喜欢有病的人,因为她也是。
……
有病的人才敢疯啊,疯的人才能成事。
谢胥第二日醒来,牢头在旁边心里七上八下,“大人,您可吓坏属下了。您不能继续这么下去了……”哪怕让宫里那位,悠着点呢?
谢胥说道:“吕嫣呢?”
牢头脸色一僵,怎么一醒来就问吕嫣?“她、昨夜给大人包扎完就回去睡觉了。”
若说这女子简直是毫无怜悯之心,大人变成这样是为了谁啊?
依那位贵人的意思,吕嫣这个顶了赵无双脸的冒牌货根本活不到现在。
谢胥立刻撑着要起身,牢头看的心惊胆战,想搀扶又被谢胥给推开了。
“让她过来见我。”
牢头无语,为什么谢胥对那个假面女那么上心,在牢头看来,这个女子狡诈如狐,根本不值得采信。
要不是她会点医术,能治疗谢胥。
“大人别动了,属下这就去叫人。”牢头心情复杂的走了。
不久后,吕嫣一边打着呵欠来了,真是的,这几日就没让她好好睡过一觉。“大人一清早的不好好休息,又找民女做什么?”
谢胥看着她那懒洋洋的模样,“昨日你都知道了?”
吕嫣几乎把他的衣服扯光了,幸好他后面是痛昏了过去,不然简直是清醒着遭酷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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