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夫人正在劝说女儿淑清,让她去姑爷外放的地方照顾姑爷。能培养些夫妻情分固然是好,即便不能,好歹怀上个孩子。
可惜林淑清完全不将这些话听在耳里,反倒摆出一副厌烦的模样来,她很不耐烦听母亲说这些教导人的话。
该好好的和夫婿过日子,该早些留个子嗣傍身,这些难道她不知道么?
可陈宴洲不是她的意中人,她也不得陈宴洲的喜欢,她们两个能做到不相看两厌都难,如何还能同床共枕、孕育子嗣?
林淑清想想陈宴洲那副冷冰冰的模样,不由烦闷的撇撇嘴。
别说她不愿意,就算她真拉下脸来去求个子嗣,想来陈宴洲也不会给她。
她们两个啊,相看两厌。
林淑清不耐烦的说:“娘,您也心疼心疼女儿吧。女儿自出生受过的最大的罪,就是上年中元节落水。那次险些要了女儿半条命,这还是在您跟前,女儿都差点没了,让女儿跑到千里之外的地方去,您舍得么?您就不担心女儿到时候把命丢那里,您连女儿最后一面都见不着?”
林淑清口不择言,侯夫人却听不得她说这些话。
一想到女儿中元节浑身湿漉漉的被人送回来,高烧了三天三夜才苏醒,她至今都心惊肉跳。再一听女儿说把命丢在岭南,侯夫人差点被吓得魂飞魄散。
平日里再是端庄稳重的侯夫人,此时也有些慌乱。她拍打着林淑清的胳膊,严厉的瞪着她,“你小孩儿家家,胡扯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菩萨别听她小孩儿家家的胡话,她是不懂事,瞎胡闹的,菩萨可千万保佑我的清儿平平安安、健健全全的,回头信女给您塑金身。”
拜了菩萨,侯夫人又瞪着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女儿,“再敢胡说八道,看我不打断你的腿。”
林淑清不情不愿的妥协,“知道了,女儿以后再不说了还不行么?不过娘您也别逼我去岭南了,那穷乡僻壤的,我真吃不了那个苦。”
话都说到这份儿上了,侯夫人如何还敢威逼女儿,只能恨铁不成钢的点了她一指头,“你啊,以后有你后悔的时候。”
林淑清见侯夫人松口,高兴的什么似的。她抱着母亲的腰不住的撒娇,“就知道娘最疼我了,娘对我最好了。”
“你啊,除了撒娇卖痴,还会做什么?”话说的嫌弃,可侯夫人面上的表情却一片怜爱。
仔细想起来,淑清说的又何尝没有道理?她一个金尊玉贵的娇娇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