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拿着国公府许诺的银钱,自赎自身离开了。
话说回当下,穗儿听了云莺的问题,就解释说:“听说早十年前,云归县整个县城都铺了青石板的。那时尚家正红火,造桥铺路、施粥散药,很是做了些为民的好事儿。青石板就是尚家铺起来的,只是后来尚家犯了事儿,百姓们恼怒之下,就把那青石板也锤了,掀起来丢去填了河道。”
云莺瞠目结舌,事情还有这么办的?
先不说那尚家究竟犯了什么天怒人怨的大罪,可这青石板总是无过的。
青石板铺路,最方便的不还是百姓们?
还是说,这云归县的百姓有特殊癖好,喜欢走雨雪堆积的泥泞小路,而不愿意走干干净净大道?
云归县的百姓,果然“朴实”呢。
正想着这些,穗儿突然扯了扯云莺的衣袖,“走过前边那株柳树,就是尚家的宅子了。”
“尚家?”
穗儿点头,“尚家的人几乎死绝了,尚家的家产也被官府抄没了。这宅子也在县衙里备了案,按例是要发卖了换成银钱的。可这宅子闹鬼,有不少百姓都说,半夜三更远远就听到这边传来喊冤叫屈的声音,甚至还有白色的鬼影在空中飘来飘去……”
闹鬼的宅子可是大凶,等闲百姓哪敢买?即便真有那命硬的不信这个邪,可看看官府狮子大开口开的那个价,也觉得买别处比买这里划算多了。
是以,十多年了,这宅子还这么剩着。
云莺闻言,就说,“既然是凶宅,前边又没有什么景致,咱们不如绕个……”道。
“你怎么在这里?”
话还没说完,云莺就听到了熟悉的声音响在耳侧,她还没来得及回想,这声音的主人是谁,就见穗儿一副见了鬼的模样,赶紧福身行礼,“见过二爷。”
二爷?
二爷此时不该忙着公干么,怎么跑到这犄角旮旯来了?
云莺侧首看去,就见眼前这人还真是二爷。
不过眼前的二爷,远不是云莺往日所见的惬意自在的穿着打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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